楊嶽搖了點頭道:“他並非寸功未建,實不相瞞,當初馬將軍直接攻取漢中之計是郭智囊所獻,而此番瞞天過海之計仍然是郭智囊所獻!從這兩件事上,對於郭智囊之才,想必張將軍能夠看出一二吧?”
楊嶽哈哈大笑道:“閻兄重情重義,待楊某如親兄弟普通,有如何會有不周的處所?”
張魯哈哈大笑道:“楊護軍過獎了!不過馬太守這個盟友本將軍是交定了!”
“就是阿誰被呂將軍打得落花流水的馬伕的部下?你說他叫馬伕不好好的嗎?多好聽的名字呀!為甚麼要改名?改名就能進步他的身份嗎?養馬的畢竟是養馬的,不要做無謂的掙紮,不然定然會引發天下人嘲笑的!”
楊嶽歎了一口氣道:“看來張將軍還冇有看清楚情勢!實話不瞞張將軍,此番出戰的可都是我家主公麾下精銳中的精銳,那豺狼騎的戰力想必將軍早有耳聞,也就不消我多說甚麼了。而我軍的智囊是誰,想必張將軍還不曉得吧?”
楊嶽見張魯和閻圃皆統統所思,遂持續道:“我家主公天生神勇,又有精銳之師,現在又有纔不在留侯之下的謀士互助,試問那有勇無謀的呂布如何取勝?”
楊嶽微微一笑道:“鄙人剛聽聞主公在和呂將軍的首戰中以瞞天過海之計獲得大勝,呂將軍損兵折將兩萬不足,明顯是那呂布被打得落花流水,想必是張將軍聽錯了吧?”
張魯邊將那竹簡遞給閻圃邊大聲道:“吾事濟矣,吾事濟矣!”
楊嶽見他儘顯傲慢之地,但是他此時也不好說甚麼,隻得謙虛有禮隧道:“鄙人楊嶽,乃是漢中太守麾下左護軍!”
聽了閻圃的闡發以後,張魯點了點頭後對楊嶽道:“馬太守的美意,本將軍領了!之前他和益州的各種爭端,皆是他和劉璋之間的恩仇,和本將軍並冇有多大的乾係!你歸去奉告馬太守,如若此番趙子龍將軍能夠管束住陽平關前的五萬雄師的話,本將軍會乘機而動的!”
張魯道:“固然如此,但是馬斌獨一幾萬雄師,又如何抵擋十幾萬雄師?”
楊嶽非常淡然地站在那邊,麵不改色道:“是真是假,將軍很快便知,又何必如此大動肝火?”
閻圃見楊嶽固然馴良可親,但是實則城府極深,遂道:“你送來的厚禮我是收下了,但是至於張將軍願不肯定見你,我都很難包管了,畢竟現在兩軍交兵,非常敏感,萬一被劉牧州所知,那張將軍但是要背上背主通敵的罪名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