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上的群臣也是第一次見到如此張狂之人,不過也不得不以為就張鬆那樣口無遮攔之人能夠活到現在也確切是一個古蹟。
董卓將他籌辦和劉焉聯手討伐馬伕的前前後後產生的事情聯絡在一起後,俄然有種恍然大悟的感受,他趕緊道:“此馬伕真是夠狠!竟然敢下如此毒手!真是氣煞我也!”
李儒哈哈大笑道:“鄙人在臨行之前,楊懷楊將軍就抓到了一個曾經參與到刺殺劉牧州行動中的馬伕在成都的臥底,據他招認,劉牧州倒是是馬伕親身所殺,那張楊的兒子亦是他所殺。想必董呼應當傳聞張太守和那馬伕勢同水火。馬伕在成都碰到前去恭賀劉牧州的張楊的兒子的話,如何能夠不動殺意?”
“哦?你可有證據?”
張鬆咳嗽了兩聲道:“實不相瞞,那劉牧州乃是被人刺殺而死,隻不過那上黨太守張楊隻是背了黑鍋罷了。”
“此話怎講?”董卓有些匪夷所思地看著張鬆。
呂佈道:“那馬伕確切有些過人之處,但也冇有張彆駕說的那麼誇大!”
董卓則是一臉大驚:“在聖上麵前,休得胡言!”
張鬆道:“確切如此。在鄙人看來,馬伕即便有通天的本領,但是也是凡夫俗子,隻要董相情願聽鄙人一言的話,滅掉馬伕那是遲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