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兵士說完這話後,還特地轉頭望了一眼馬伕。
“當然不能讓他們就這麼走了!他們這些搜刮民脂民膏的傢夥,理應五馬分屍纔對!”一兵士又重新鼓起勇氣添油加醋。
馬伕見他們表示得有些過分,而那些王謝也是滿腹牢騷,他大聲嗬叱道:“誰給你們的膽量?不準冒昧!彆覺得我不敢殺你們,隻是怕你們臟了我的手!”
那五人趕緊領命走出大堂。
閔昊轉頭瞪了他一眼,並未答話。
看到那些布衣百姓代表自始至終扮演的都是旁觀的角色,馬伕鼓勵他們道:“你們也隨便談談你們的觀點吧!冇有對與錯,在坐的每一名都有本身的發言權。”
“彆,彆,彆搞得這麼劍拔弩張的嘛!”一王謝見此環境從速出來熄火。
安夷四大門之一的閔昊當即辯駁道:“民為父母,哪有長輩在父母頭上撒潑的事理?”
另一個王謝見環境不對,從速道:“大師彆把氛圍搞得這麼劍拔弩張的,我看馬將軍為保衛我們安夷,實在是辛苦,要不我們幾個每人貢獻您一下,給您洗洗塵?”
那幾個王謝當即火冒三丈,閔昊更是破口痛罵道:“你們幾個算甚麼東西?真是不知好歹,我們讓你半夜死,你們就彆想活到五更!”
馬伕又望瞭望幾位百姓代表道:“煩請各位到偏堂歇息一下,我有事要和他們幾位談!”
剛入城,馬伕就當即號令兵士不準擾民,不然格殺勿論。有一兵士或許是渙散慣了,竟然疏忽馬伕的號令,在混進堆棧隨便吃喝一番以後,將屁股一拍,直接走人。
此中一兵士道:“彆當我們隻是去大吃大喝的,實在我們是去刺探動靜,體味民情的。一個堆棧的老闆親口奉告我,你們這些所謂的王謝擅自兼併他們的地盤,擅自增加‘田租’,前任安夷長不肯與你們同流合汙,但是你們卻結合起來伶仃他,終究他也隻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讓安夷百姓費解的是馬伕竟然也讓五個擾民的兵士參與到會商中來。
馬伕微微地點了點頭,但是並冇有頒發甚麼觀點。
馬伕說完這話,五個兵士從速戴德戴德地膜拜,馬伕道:“遵循我的號令,你們是必死無疑的。但是考慮到現在恰是用人之際,你們好自為之吧!現在能夠出去了!”
在連續接到好幾起擾民事件以後,馬伕挑選了一個風和曰麗的淩晨,調集安夷城馳名譽的氏族以及布衣百姓的代表,讓他們會商如何懲罰擾民的五個兵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