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歇息一會兒吧,半夜今後,我們再解纜!”
待馬伕伸出右臂,手上猛一用力,那鐵鉤頓時從上麵掉了下來。收起鐵鉤以後,馬伕將窗戶關上,然後和雲鷹躡手躡腳地來到幾個大箱子旁。
有了這玩意,馬伕很輕鬆地翻開了窗戶。待他將窗戶遲緩掀起的時候,他看到房內燈火已被燃燒,另有打呼嚕的聲音,不過因為四層的走廊敞亮如晝,以是馬伕直接看到門外有四個大漢扼守著。
雲鷹在床上展轉反側了好久也冇法入眠,但是馬伕看起來倒是早已熟睡。
“要不我們明天早晨出去漫步漫步?”馬伕笑著看著雲鷹,雲鷹此時固然穿戴一身男裝,但是長長的秀髮早已是披垂於肩旁,看起來實在是彆有一番風味。
雲鷹頓時滿臉窘意,從速下床:“你也是在裝睡吧?不然你如何曉得我冇睡著?”
馬伕用手指了指上方道:“當然,誰如果住在上方的話,估計就要不利了!”
馬伕微微一笑:“你應當在想著如何趁著夜晚繞過層層雄師的扼守,然後於劉府浩繁的房間內找到劉焉的住處,最後再神不知鬼不覺地將其滅了吧?”
“莫非你不先上去?”馬伕笑著問道。
還未走多遠,就聽有人道:“你們幾個扼守在梯口的如何都打起打盹來了?冇看到剛纔有兩小我鬼鬼祟祟的在梯口四周張望嗎?都從速給我復甦點!不管是甚麼人,如果冇有老闆給的身份牌的話,都不得讓他進入這頂層!明白了嗎?”
說罷,馬伕斜靠著房門,眯著眼,滿身的肌肉全數都放鬆了下來。
待他翻開信直接看落款處以後,才發明本來這信是上黨太守張楊寫給劉焉的,這還真是朋友路窄呀!
馬伕頓時汗了一把,但是冇有將這話持續往下接,而是謹慎翼翼地翻開房門,走了出去。雲鷹則是緊隨厥後。
說完,那訓話之人又往下方走,馬伕和雲鷹聽到腳步聲後,也未幾想,嗖得一聲竄入堆棧第三層樓梯口左邊的第一個房間。
不過,在勝利暗害劉焉之前,馬伕並不會去主動尋覓天書,畢竟現在時候緊急,他必須抓住任何靠近劉焉的機遇。
待他將幾個箱子全數翻開以後,發明那竟然是兩箱子黃金、兩箱子珠寶、兩箱子白銀。
雲鷹道:“好吧,那你此後凡是和我在一起,你就都如許站著睡吧!我倒是要看看你能裝到甚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