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材殘破者尚能有如此野心,果然不是普通人。
讀書竄改運氣,自宮亦能竄改運氣。
“少主莫開打趣,主子膽量小。”黃皓眼皮一跳,乾笑道。
“聽聞少主好池苑之觀,主子曉得有一去處,可讓少主大飽眼福。”黃皓眨眨眼,不肯定的摸索道。
劉禪憐憫的看了他一眼。
黃皓這閹貨有眼力見,會說話,能辦事。
黃皓神情有些難堪,欲哭無淚:“少主,當內侍並非主子所願,主子...主子是被逼的。”
劉禪抿了抿嘴角,不置可否。
甘願信賴母豬上樹,也不能信賴男人那張破嘴。
劉禪拿起盤中的點心,悄悄咬上一口,公然香酥脆碎,甜香不膩。
“黃內侍故意了。”
汗青上的劉禪對於黃皓是非常信賴的,黃皓前期乾預蜀漢朝政時,薑維曾多次上表劉禪正法黃皓。
敲打了幾句後,黃皓與劉禪的乾係逐步熟絡起來。
劉禪目光明滅,淡淡道:“這路選錯了不打緊,可如果兩條路反幾次複走,那可就不好辦了。”
劉禪微怔,說到情竇發矇,還恰當屬島國的女查察官。
劉禪挑了挑眉,淡淡一笑:“那可不必然,我此人偶然候挺喜怒無常的,說不定哪天不高興了,直接砍你的腦袋去祭旗。”
劉禪細心打量著他,麵色淡然。
那股目視統統的狠勁,的確比純爺們還爺們。
劉禪暗歎了口氣,現在他對黃皓的確是又愛又恨,有種說不上來的錯覺。
黃皓陪笑打哈,此時的他打起十二分精力,毫不敢將劉禪當作十幾歲的娃子對待。
“前些年家父好賭成性,欠下钜額賭債,為了還債,父親便把我賣給了借主,借主意我生的俊美,多次買賣後,主子被展轉賣到王宮強行閹割...”黃皓一把鼻涕一把淚,痛訴悲慘的人生。
“良臣擇主而侍,良禽擇木而棲。主子既已拜在少主府下,當經心極力,絕無貳心。”黃皓神采慎重,就差指天發誓表忠心了。
多可心的人呐,如何就權傾朝野了呢。
頓了頓,黃皓接著道:“少主在承香殿宿醉的那晚,王後前後召劉永和劉理兩位世子入殿問安,中間車騎將軍吳懿也曾出入過宮闈,詳細談了些甚麼主子不知,但他們分開承香殿時,眼神老是成心偶然的朝著少主過夜的寢殿望去...”
黃皓一愣,冇想到劉禪突破通例,直接挑選明牌。
定了定神,劉禪看向黃皓含笑道:“黃內侍,你初來世子府,感受此處與王宮比擬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