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孤還冇有窮到向你索要的境地。”劉備好笑的搖點頭,白了他一眼,“商賈之事交給糜家還是比較放心的,不過你身為蜀川少主,可不要過量的插手商賈之事,輕易壞了名聲。”
“看來父王並不想放權,剛纔的話當阿鬥冇說。”劉禪聳聳肩,無所謂地攤了攤手。
簡樸叮嚀幾句後,劉備和諸葛亮便分開了太子府。
“酒從口中進,再愛不轉頭。人生活著,當和最野的人喝最野最烈的酒!”
掌控欲,節製欲,這是多少代君王逃脫不了的心魔。
“此酒五兩一罈,目前還剩六十八壇!”
“新釀製的‘蜀小白’烈酒,一杯即倒,一杯即倒啊,不烈不要錢!”
當這首歌訛傳到劉禪的耳中時,他嘴角微微上揚。
更何況,劉禪是他的兒子,也是他獨一的合法擔當者。
意味著麵前的孺子想要擺脫他這位父王的節製,組建屬於本身的權勢。
“但願如此吧。”劉備哼了一聲,挑眉道,“那兩個前提孤承諾了,你能夠組建甚麼所謂的天策府,也能夠籌建血衣衛,人才方麵你也能夠到軍中或者朝堂遴選,但是要人能夠,要錢要糧冇有。”
當劉禪提出這兩個要求時,一貫喜怒不形於色的劉備,神情微變,這也剛好印證了其內心的設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