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運氣為何如此殘暴,竟要在此時,要將他們生生分離。
“父皇,孩兒想帶你去長安看看,看那月下花前,舉杯高吟的詩仙,看那美酒十千,驃騎羽林的少年......”
“父皇,你曉得嗎,我並不想做這蜀中太子,更不想當蜀中的王,因為太累太累......”
劉禪來到這個期間後,雖說占有了前身的身材與認識,但兩人骨子裡的父子之情,是血脈深處的拘束,任誰都冇法斬斷。
隨行的醫者是一名白髮蒼蒼的白叟,隻見他艱钜地緩緩點頭,聲音悲慼歎道:“陛下胸口中了弩箭,那支弩箭實在太粗,雖說已經儘數拔出,可這幾日他失血過量,端賴最後一口氣強撐著,恐怕…恐怕是撐不過今晚了!”
“孩兒還攻陷了長安城,攻占了潼關,現在全部關中都在我們手裡,與曹丕劃關而治......”
“你瘦了。”劉備輕聲呢喃,衰老的臉龐綻放出一抹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