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合座驚詫。
停頓半晌,劉禪指向二樓雅間,大聲道:“雲裳女人徹夜陪我一晚,本日本少主與柳主事的恩仇便一筆取消,如何?”
“是麼?”劉禪打量著她,旋即邪魅一笑。
“昔日荊軻刺秦,老友高漸離擊築,一首《易水歌》名滿天下,可世人隻知‘風蕭蕭兮易水寒’,卻不知高漸離另一曲《破陣》,奴家以古琴彈奏,還望諸位靜聽品鑒。”
劉禪手上行動愣住,笑吟吟隧道:“本少主長這麼大,還冇有嘗過女人的滋味,特彆是像女人這般...胸大的女子。”
此時此景,這讓劉禪不由回想起宿世,一樣暗淡的房間,一樣異化著特彆氣味的房間,明顯是足療按摩的地兒,背後裡卻乾著不為人知的活動,真是讓人百思不得其解。
“本少主紈絝後輩一個,哪會甚麼樂技?不過我常日裡倒安逸的很,不知雲裳女人可願攜琴前歸天子府,給本少主跳舞操琴掃興?”劉禪高低打量著雲裳,目光輕浮。
劉禪端起酒盞,輕抿了一口,隨即目光鎖定在柳思思身上,眸色微凝道:“尚可。”
柳思思走向前,看向靠在窗邊無動於衷的劉禪,魅惑的笑意閃現:“不知公子對雲裳的舞技和樂技還對勁?”
沉寂半晌,雲裳抱著古琴走下台,來到劉禪麵前,嬌嬌輕柔的聲聲響起:“本日冬至佳節,承蒙蜀川少主厚愛,小女子甚感幸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