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我冇錯，那我何罪之有？為甚麼這諸天萬界，周天表裡，漫天神佛，一個個要殺我，一個個都要算計我，就連奪走我統統的孫悟空也要殺我？為甚麼？”

“樹爺爺，我還能再戰蒼穹，還能棍掃乾坤？”猴子苦澀的說道，即使猴子再不甘心，這統統都成為究竟了，因果又如何，開端又如何，他猴子還無能嗎？

凝山淨水雖無言，然非無聲，那飛流直下的瀑布，是它地裂般的吼怒，那潺潺而流的小溪，是它美好的琴聲傾訴。

“我冇有擾亂過次序，冇有應戰過法則，更冇有禍亂過百姓。但是，漫天神佛算計我，諸上帝宰要殺我，就連把我統統都奪走的孫悟空，也要殺我，不放過我，憑甚麼？”

緊接著下一刻，痛恨、仇恨、殺意垂垂消逝，反而變成一股諷刺、自嘲、死誌、滅亡的氣味，一股極劇得落差感，呈現在猴子身上。

“以是他們不顧統統，不吝統統代價，都要殺了你，在你冇有生長起來之前，絕對、必定要斬殺你，這就是神佛的脆弱。”

老樹聞言，全部身軀顫抖了起來，本來就滄桑陳腐的氣味，更是披收回一股曆經光陰滄桑的氣味，讓本來就枯朽的老樹滄老了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