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劉媽媽的印象不深,本來也該全忘了的,可不知如何,此次就老是不由自主的想到這事.我問姨娘一句,若劉媽媽開口向姨娘討取阿誰姨娘,姨娘會如何做?"

"王媽媽是乾脆了點,但心是好的,你身上的傷她也不曉得,一會兒我同她說了,她也必不會再同你計算了."楊氏覺得安姐是惱她們不曉得她受了委曲,纔會甩那麼一巴掌的,安姐則有些愁悶,聽聽這口氣,不與她計算?再如何說她也是高家的二女人,端莊的主子,她一個媽子還不與她計算了！但她曉得此時不能在這個題目上擔擱,就隻做冇聽到,"姨娘,我記得起初另有一個劉媽媽的是吧?"

"四女人?"楊氏一驚,手摸著安姐手臂,眼淚不由得湧了上來,"我的兒！我,我還不曉得,我,我……走,奉告夫人去,夫人若措置不公,我們就去找老夫人,找老爺！"

"天然是不能就這麼算了,不過現在我要同姨娘說的還不是這個."說到這裡她停了停,考慮了一下用詞才道,"此次,我是真受了經驗……"

第二章

安姐冇有動,隻是看向王媽子,王媽子本也留意著這邊的動靜,此時一打仗安姐的目光立即道:"姨娘千萬不要如許,我是甚麼身份,哪能讓女人向我報歉?隻要姨娘曉得我的心就好了."

正抓耳撓腮,內裡就傳來了傳喚聲,她趕緊進屋,一走出來,就見楊氏坐在軟榻上,安姐卻還在那邊吃包子,十來個包子已經吃了三四個,目睹她又要再夾,她下認識的就道:"女人少吃些吧,雖說這是姨娘特地為你要來的,女人也不能全吃了啊,總要給姨娘留幾個."

王媽子一怔,楊氏看著窗外,彷彿是對她解釋,又彷彿是自言自語:"時候也不早了,該去處老夫人存候了."

一聽她這麼說,楊氏的眼淚就又想往下掉:"我的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