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敏美目流轉,好似靈動繁星,仿若洞悉統統,輕聲開口體貼道:“小昭mm,瞧你這般躊躇,我深思,莫不是靈蛇教中出了些不懷美意的江湖人物,膽敢欺負你們母女,還企圖鳩占鵲巢兼併你們的靈蛇島?你但是因為不肯連累我和公子,纔不承諾我們和你一起去靈蛇島”?
逸塵在一旁聽聞,忙收起心機,摺扇“啪”地一合,上前一步,神采體貼,勸道:“小昭mm,你這是說的甚麼話?我們一起同業,曆經風雨,交誼深厚,哪有見死不救、袖手旁觀的事理?你就應下吧,大師一起,也好有個照顧。莫要再推讓,你若孤身歸去,我等如何能放心得下?”
趙敏一襲紅衣,鮮豔似火,雙眸靈動如星,聽聞無忌之言,眸子一轉,好似一隻滑頭的小狐狸,笑道:“你呀,就是個熱情腸!不過這主張嘛,倒也風趣。去靈蛇島既能幫小昭,又能看看那外洋孤島彆樣風景,我自是樂意。隻是不知小昭肯不肯讓我們跟著添亂咯。”言罷,她蓮步輕移,目光掃向小昭,儘是看望之意,那眼神彷彿能洞察小昭心底的每一絲設法。
不一會兒,酒菜擺滿一桌。無忌端起酒杯,輕抿一口,隻覺酒水醇厚,入喉熱辣,不由讚道:“這多數的酒,公然彆有風味。”趙敏夾起一筷鮮嫩的牛肉,放入口中咀嚼幾下,笑道:“那是天然,這都城之地,會聚天下好物,酒天然也差不了。”
無忌又說:“眼下小昭要回靈蛇島,我瞧她一介弱女子,單獨歸去諸多不易。我們要不跟著一道歸去,仰仗我們的本領,幫襯著她把靈蛇教好好建起來,你覺著咋樣?”說話間,他微微抬頭,似是在遐想靈蛇島的模樣,又似在思考將來之路。
張無忌答道,“那麼多我卻不懂,我就是有感而發,說是退隱江湖,實在我們又有哪天退隱了呢”?
合法世人對峙不下之際,趙敏眸子一轉,笑道:“我們在這街頭站著也不是事兒,不如先去尋個酒坊,坐下來邊吃邊談。說不定啊,喝上幾杯,小昭mm就竄改主張了呢。”世人點頭稱是,便跟著趙敏走進一家非常熱烈的酒坊。
逸塵卻偶然吃喝,他目光時不時瞟一下小昭,卻又不曉得該說甚麼話來打動小昭,有勁使不上,真是急得抓耳撓腮,低頭深思,一會兒又驀地昂首轉向趙敏,眼巴巴的,那目光,像是等候,又包含著祈求,彷彿是在向她尋救兵。
趙敏含笑答道:“無忌哥哥,你這甚麼時候成了得道高僧啊”?這是《金剛經》內裡的話,佛說般若波羅蜜,即非般若波羅蜜,是名般若波羅蜜;諸微塵,如來講非微塵,是名微塵;如來講天下非天下,是名天下;如來講三十二相,便是非相,是名三十二相。實在說的都是同一個意義,那就是‘甚麼東西都隻是一個稱呼,情勢上不是一成穩定的,但本質倒是一樣,隻是叫阿誰稱呼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