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這不就是女人存在的意義嗎?”
可惜,他真正的mm早就淹死在了沈家的湖裡。沈玉宜垂眸看著本身的腳尖,心中驀地生出幾分酸楚,如果原主能活著挺到哥哥返來,會不會有彆的一種結局?
聽著他的話,沈玉宜忍不住看了他幾眼,沈翊緒的確是個好哥哥,隻是他在邊關,對於沈家的事鞭長莫及,眼睜睜看著本來活潑敬愛的mm逐步低沉,變得謹小慎微,戰戰兢兢。或許恰是因為這類慚愧,他才甘心冒著風險趕回京都,就是為了一次性幫忙mm掃清停滯。
“我向來都不怕下天國。”沈玉宜看著耳室那邊隻要她本身能夠看到的身影,安靜地說:“沈太傅,你自誇清流,自視甚高,但是你內心最首要的是甚麼?”
季將軍為大盛勞心勞力,年近花甲之年還親身披甲上陣,將北境的蠻族打擊得一蹶不振,十年不敢襲擾邊關,他的女兒卻接受不白之冤整整四年,這的確讓他這個大理寺卿無地自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