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不羈接到信的時候正戰役南侯一起在內書房裡,看或人研討花箋的造法。龐致是不大感興趣的,在一旁聽著黃不羈嘰嘰喳喳講個不斷,偶爾會提到莊顏童年時候,說兩句趣事,這才使他有了耐煩待下去。直到莊府的信送來了。
至於莊守仁那邊,隻能儘量拖著了,莊守義想,實在不可把莊顏送到她外祖家以儘孝的名義待一年也可得。
如她所料,莊守義承諾了,他點頭嗯了一聲,道:“那便不勞大嫂操心了,也不準你操心,等胎兒安穩落地,你再替她策劃吧,及笄一年後再嫁也不要緊的。”
黃氏聽罷淚流滿麵,一個帕子都擦不乾臉上的淚水,心疼地捶著本身心口道:“必定是我和老爺傷了顏姐兒的心,我就說要去給她送傘的,老爺為甚麼不準!”
莊守義先是沉默了一會兒,隨後才道:“崔大人說兩家的事臨時不提了,我會煩你大伯母替你多上心,你彆擔憂,爹毫不會讓你去做妾的。”
蓮兒咬了咬唇,不大情願道:“奴婢免得了。”接了信,派人去馬房傳話,套了馬便去了黃家。
邱媽媽親身去了碧泉居請,蓮兒一根筋,跟了莊顏就隻認莊顏一個,氣性又大,感覺蜜斯是在常喜堂受了委曲,推說要照主顧子,不肯去。蘭兒隻得跟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