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致笑笑,他感覺在家中挺好的,畢竟傷了手,很多事隻能請夫人親力親為了。
莊顏坐在榻上俯身看著他上了藥的肩膀,問:“如何樣?還疼不疼?大夫說要不要緊?”
莊顏遠遠地看著兩人策馬奔騰,龐致交來回回幾趟,每一箭都正脫靶心。
大夫臨走前開了藥,莊顏在閣房裡避著很想出去問問龐致的狀況,還是耐著性子比及大夫走了,她纔出來。
莊顏踩著馬鞍,龐致托著她的身子,用力兒往上一送,人就坐穩了。
比及莊顏累了,龐致又帶著她慢走了一圈,恰好走到離獵場入口處不遠的處所,有幾人也騎著馬往這邊過來。
回到侯府,莊顏一進門就讓人去請大夫來,比及他們入內院冇多久,臨街的大夫就來了。
約莫半個時候後,龐致騎著馬大汗淋漓地返來了。莊顏提著裙子跑去迎他,一匹無人牽著的馬,朝著她疾走過來,揚起前蹄,眼看著就要踩下來。龐致從頓時跳下來,抱著莊顏在地上滾了一圈。
龐致牽過馬,順了順它的鬃毛,看著莊顏笑道:“要不要嚐嚐?”
平南侯府冇有長輩,晨昏定省都不消,接下來的旬日龐致也無事,兩人很少夙起。
龐致看著他麵前的一碗飯和幾盤子菜,又看了看莊顏,故作憂?道:“夫人,我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