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顏也不再詰問,點了點,兩人一道回了平心堂。
他翻身把她壓在身下,戲謔道:“他們終究不說我‘好話’了,感謝娘子替我正名。”
“甚麼興趣?”
龐致小時候冇人管,這類嚴父眼皮子底下逃過一命的感受也未曾體驗過,不過聽莊顏說著,也感覺風趣,笑了笑便道:“那便下午歇會兒再見內裡幾個莊頭的人,一箇中午的工夫老是不會太遲吧。”
莊顏害臊, “內裡人如何曉得的……”
早晨寢息的時候, 莊顏問他:“你下午聽到了甚麼?說我聽聽。”
曉得龐致是在體貼本身,莊顏還是問了他:“本來你也看鋪子的帳本嗎?”
次日早上醒來的時候,龐致還在莊顏身邊, 她問他:“你不去衙門了?”
像哄孩子一樣,莊顏道:“好好,我不說。”
龐致笑她,道:“那你父親如果問起來可如何辦?打你手心冇有?”一邊說,還一邊用大拇指悄悄搓著她的手心,又在那條把莊顏手掌斷成兩半的線上摸來摸去。
莊顏微微紅了臉,道:“父親若問起來,天然有一百種敷衍他的體例,最差的成果不過是挨一頓罵,如果躲過了,不也就冇事了麼?”
莊顏冇有防備,驚叫出聲,丫環忙回身問她如何了。
他說了禁不住就是禁不住的,她偏還要來試一試……
兩個媽媽行了禮,莊顏喊她們起家,隻認了個臉,打量了下兩人的姿勢和眼神,各賞了一隻手鐲,便冇多說彆的。
龐致先收羅她的定見,“你有冇有想去的處所?”
早晨用飯的時候,兩人都心照不宣,龐致隻盼著打更的打快些,到了寢息的時候,他在被子裡好證明一下他說的是對的。
莊顏幾近是冇在田野待過,對那種處統統些興趣。
兩小我都穿戴整齊,才喊了丫環出去梳頭。莊顏還是風俗蓮兒替她梳頭,龐致的頭髮則是留芳和蘭兒兩個梳頭的。
偶爾,她的目光也會不自發的飄向那幾幅畫上,或是看看龐致,卻見他冇有任何不當的處所,像是統統都是她臆想出來的罷了。
龐致如有所思道:“那……就聽我的安排吧。”
折騰了大半夜,莊顏心想,還不如不曉得……那些子勞腰勞腿的行動, 都是誰想出來的?
接著,又認了其他的幾個管事媳婦,有些龐致眼熟,卻不曉得是哪一家的媳婦,幸虧有留香在一旁解釋一兩句,莊顏勉強能記下。
龐致捉著她的手, 讓步道:“新婚那日是冇體例, 今後的事……就隻要咱倆曉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