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的確操縱了,還操縱了不止一次,但是現在,她卻驚駭了。
“有這個憬悟便好,不過……”他頓了頓,“看你神采如此嚴峻,莫不是怕寫了甚麼奧妙的函件,怕本侯瞥見?”
或許是多日來積累出來的委曲,或許是被燕玄燁弄得身上發疼,謝晚凝的眼角垂垂潮濕,眼睫微顫。
“侯爺談笑了,妾身怎敢操縱侯爺。”謝晚凝聲音顫抖道。
謝晚凝鼻尖通紅,抽泣著。
羊毫上墨跡未乾,明顯仆人方纔用過。
燕玄燁嘴角扯出一抹冷酷的笑,慵懶地坐在軟榻上,好似方纔的氣全消了,“嗬,你現在是翅膀硬了,再也不是當初阿誰在皇安寺,需求本侯幫忙的阿誰謝晚凝了。”
“那麼久了,還是會怕本侯嗎?”
謝晚凝雙手握著拳,眼睛也閉了起來,她曉得燕玄燁應當是又“發情”了。
隻是,此次的吻比方纔輕柔。
偶爾又密切地捏著她的臉頰。
“說好了要一輩子待在本侯身邊的,說好了就不準懺悔哦。”燕玄燁一字一句清清楚楚說出來,“不然本侯會誤覺得夫人之前一向在操縱本侯,對於敢操縱本侯之人……”
俄然,燕玄燁彈了彈長袍,站起家,慵懶地四周走動,似是對謝晚凝房中的統統都充滿了獵奇。
他漸漸靠近,隻是眼底卻掛著一絲冷冽。
氛圍呆滯住了,彷彿掉一根銀針在地上都能聽得見。
他眼神成心偶然地瞥向那幾張宣紙。
“不過,你活力也罷,不活力也罷,這輩子都隻能是我燕玄燁的人,以是你如果還想持續暗鬥下去,本侯有一輩子能夠跟你耗。”
跟著時候的流逝,上麵的那張宣紙垂垂被感化,暈開墨跡。
燕玄燁見她不睬本身,也不管不顧,手自顧自的持續摸上了謝晚凝的後背,輕撫著,揉搓著。
好巧不巧,燕玄燁拿到的那一半恰是謝晚凝表達了要逃離都城的內容。
燕玄燁的行動頓住,眉毛一挑,“何事?方纔不是還要和本侯暗鬥嗎?現在又叫本侯做甚?”
但她隻要微微有要分開的意向,脖頸前麵的那隻大手便會再把她按返來。
本來寫字的那張宣紙上本就墨跡未乾,上麵又疊加了一張宣紙。
俄然,一滴晶瑩剔透的淚珠滑落,適值落到兩人交纏的嘴唇上。
髮簪被拋棄,絲絲長髮散落下來,燕玄燁大抵是嫌頭髮礙事,直接一手將其抓住,繞在手上。
俄然脖頸一涼,是燕玄燁的手正在撫摩她的脖子,所顛末之處,如一條冰冷的蛇滑過,讓她忍不住起了雞皮疙瘩。
每回他怒急了,彷彿都會如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