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晚凝彷彿能聽到本身的心跳聲。
熟諳的氣味將她包裹住,遣散了晨光的清寒。
“內裡的男人會像夫君如許,這麼和順地待你嗎?”
燕玄燁掀起眼皮,眼中閃著寒光,陰沉沉地問道:“我送了你一府院的花,你就是這麼酬謝我,給我欣喜的?去哪兒了?”
謝晚凝急著回侯府,便急中生智編了個名字,“青黛。”
“內裡的男人有夫君如許微弱的胸肌嗎?”
謝晚凝忍不住吞嚥了下口水。
俄然,胸口處一重。
謝晚凝顫抖著身子,感受著燕玄燁的體溫不竭降低,心口處倒是酥酥麻麻的。
謝晚凝下認識地縮了縮脖子,隻感覺腳步有千斤重。
謝晚凝指尖發燙,本來不曉得在甚麼時候,燕玄燁這廝便已經把他的衣衫解開了,隻是鬆鬆垮垮地掛在身上。
“敢問女人貴姓大名?”
“蜜斯,你這是去哪兒了啊,如何一臉的灰?”小玲說著,便給謝晚凝擦臉。
燕玄燁在她的耳邊輕笑,抓住了她反叛的小手,附在他的胸口處,聲音微啞,流露著性感,“本侯的心跳和凝兒的一樣快。”
若要查,燕玄燁必定能查到她的行跡,以是這個時候還是不要扯謊比較好。
她驚駭極了,畢竟初度的她即便對那晚冇有印象,卻還是能從身上的陳跡中窺見燕玄燁的冷冽。
“我有冇有跟你講過,叫你不要出府?”他揚著尾音,話語說得很慢,充滿了威脅之意。
一嚴峻,便感覺小腹一陣痙攣。
衣衫被燕玄燁咬了下來。
“啪嗒啪嗒”
衣領因為方纔的糾扯已經有些疏鬆,低下頭便能窺見一大片烏黑的肌膚。
謝晚凝僵住了,神采一陣青白,你怕不是變態吧……
“彆動。”
結婚這麼久,這一天終究要來了嗎?
謝晚凝感覺喉嚨有些乾,不安閒的扭動了下身子。
謝晚凝生硬地垂下頭,便見燕玄燁的一隻大掌正覆在她的胸口處,“你的心跳有點快。”他啞聲道,帶著點勾引和促狹。
“蜜斯,侯爺在您的院子裡等著您呢。”小玲弱弱道。
歸去時花的時候,硬生生比出來時收縮了一半。
視野不竭上移,燕玄燁的指峰順著她的脖頸漸漸往上,指尖輕撫過她滑嫩的肌膚,激起陣陣癢意。
“侯爺……”謝晚凝弱弱地喚了聲。
戰戰兢兢站在本身的院子門前,漫音和攬清各守一邊,像是兩個不苟談笑的門神。
“去花滿樓了。”
“那等哪日有空,本侯可要親身去聞聞花滿樓掌櫃身上的味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