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親罷了,仗著淑妃娘孃的權勢,在此地耀武揚威多年了,此番離宮前,皇上特地叫本侯好好治一治他。”
燕玄燁聞言,嗤笑一聲,彷彿聽到了天大的笑話,嘴角掛著嗜血的笑,“你也得先有本領去告才行。”
太醫們紛繁下跪。
她告急捂住二妮兒的耳朵,怕燕玄燁嚇到她,安撫的話還將來得及說出口,便聞聲一聲宏亮的哭聲。
燕玄燁用手撐著額頭,漫不經心道:“那你便讓她嚐嚐。”
“侯爺籌算如何措置此次疫情?”謝晚凝俄然問道。
不戴,不謹慎染上瘟疫那可不關她的事了,歸正她已經提示過他了。
說罷,也不欲多與朱成膠葛,厲聲道:“壓下去。”
燕玄燁清冷的神采上帶了幾分倦怠,“還冇想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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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他的手腳筋全挑了,能用的刑全都用上,甚麼時候認罪了再停。”
“淑妃娘娘如果曉得侯爺將下官囚禁起來,恐怕會立馬奉告皇上,燕侯真的一點都不怕?”
“你找你這個姐姐冇有效,你得找我,這裡連吃的喝的都冇有,靠我你才氣吃飽飯。”燕玄燁彎著腰說道。
此時,太醫們都覺得這又是哪個王公貴族家的人,想要在幷州疫情一事上出些風頭。
燕玄燁抿著唇,雙目都泛著寒意。
太醫們本就忙得焦頭爛額,一想到還要對付一個燕玄燁,更感覺頭疼不已。
太醫們相互看看,就是冇有人拿正眼瞧謝晚凝。
內心眼裡,都對謝晚凝充滿了鄙夷。
“這……另有待研討……”終究是一名最年長的太醫扛下了統統。
“二妮兒不哭,我們不聽他的,他是好人!”
謝晚凝自知本身來源不明,難以服眾,情有可原,是以也冇有對諸位太醫有些許的怨氣。
隻見身穿一個個身玄色衣袍,衣襬袖口處裝點有金色圖案的暗衛將這些官員全都捆綁起來。
“不敢?我看你敢得很。說不定在內心偷偷算計我甚麼時候死的了,就冇人管束著你了。”
朱成見此路不通,便又另尋他路。
燕玄燁跟個大爺似的,去哪兒都要坐主位,並且懶懶惰散的,帶著微醺的醉意。
二妮兒停止了抽泣,倒真像是在細心機慮這件事兒,隻是冇過兩秒,她便緊緊地摟住謝晚凝的脖頸。
謝晚凝剛要去哄,便又聽燕玄燁冷冷道:“彆哭了,再哭就把你殺了!”
“瘟疫並非小事,還需多加謹慎,侯爺要不也帶著麵紗?”
燕玄燁懶懶抬眸,“那你說要如何做?”
燕玄燁大手一揮,“罷了罷了,攬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