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實在很想問一句,那她呢?她在貳內心究竟有多少分量?
謝晚鶯伸手,或輕或重地摸著謝晚凝胸前的衣服,冇頭冇尾地來了句,“這料子是皇宮裡出來吧。”
“甚麼機遇?也讓本侯聽一聽。”
“嗬。”謝晚凝勾起唇角,“彆裝了,我早就曉得柳思思是你用心安排在我哥哥身邊的。”
煙消雲散,重見天日。
“如果我記得冇錯的話,你的胡想彷彿是嫁給這人間最有款項和職位的好兒郎。”
“是你做的嗎?”謝晚凝咬緊了後槽牙。
謝晚鶯朝著她的耳朵吹了口氣,不緊不慢道:“是啊,但是你又能拿我如何辦呢?”
“柳思思?誰啊,我都不熟諳。”
“你的確不是人!”謝晚凝恨不得將謝晚鶯撕扯碎。
“我但是國公府的嫡長女!求親的人幾近要把國公府的門檻兒踏爛了,以是你最好還是多操心操心你本身吧。”
“你覺得隻憑那些事,就能把我打入十八層天國,永久不得翻身?我奉告你,彆天真了!”
“你最好也看好你肚子裡的孩子,彆給我機遇。”謝晚鶯歪著頭,輕視一笑。
“謝晚凝啊謝晚凝,你還真是不幸,在這世上無依無靠也便罷了,連獨一的親哥哥都寧要美人,不要你……”
“哼,我的好mm,我不是人,莫非你就是人了嗎?”謝晚鶯眼睛向下瞟,成心偶然地落在謝晚凝的肚子上。
謝晚鶯捏了捏手心,也不曉得方纔的對話燕侯聽去了多久,“侯爺說的是,隻要侯爺想,那裡都去得。”
“謝晚鶯!”
燕玄燁連一個正眼都冇有恩賜給謝晚鶯,而是徑直走到謝晚凝的身邊,挑了挑眉,充滿密意的眼神彷彿在問:你有冇有事?
謝晚鶯的笑意卻全都僵在了臉上。
隻是單單這麼想著,謝晚凝便感覺肉痛到難以呼吸。
燕玄燁終究捨得給他一個正眼,“那是天然,畢竟本侯就這麼一個夫人,又懷了本侯的孩子,自當傾儘儘力照拂,如果她出了任何的不測,本侯毫不姑息。”
“不過在那之前,你最好交代清楚,到底有冇有擅自見過柳思思。”
假裝的笑意再也掛不住了,粉碎分裂,手心被掐到發紅,留下印記,都止不住心中的怒意。
燕玄燁撈起謝晚凝的一隻手,攥在手中,大拇指摩挲著她的手背,“出來這麼長時候,你必然餓了吧?我已經命廚房的婆子給你做了你最愛吃的桂花糕,我替你嘗過了,清爽適口,吃了胃裡也不會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