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晚凝隻瞥了眼,便移開了視野,因為她怕她粉飾不住那雙充滿恨意的眼睛。
“燕侯,這位是?”
不一會兒,太後和皇後在一團人的簇擁下呈現了,謝晚凝跟在燕玄燁的身後,隻聽他與太後酬酢兩句,便移步去了最華貴的船上。
說話者,謝晚凝此前從未見過,隻見她滿頭珠釵,妝容華貴,穿著更像是宮裡的,考慮半晌,還是本著不招惹是非的態度,回身要走。
眾貴女麵麵相覷,一個個低頭,應了聲,“是。”
……
“提及謝晚鶯,你傳聞了嗎,來的路上,她的馬車但是被答應與燕侯的馬車並駕齊驅,這豈不是承認乾係了?”
謝晚凝直接抓住她的手腕一甩,那小丫環便顛仆在地上。
本來是公主梁鈺心。
燕玄燁隻是掃了一眼二人,便已經嗅到了些許不平常的氣味,看在謝晚凝長得都雅點兒的份上,他順服了謝晚凝的意義。
能用上步輦在宮裡隨便穿行的,兩個手掌的手指都數得過來。
“是啊是啊,像公主和晚鶯這般絕色的麵貌,必定是不需求以麵紗遮麵的。”謝晚鶯身後的鶯鶯燕燕擁戴著,恭維著。
這邊謝晚凝在震驚,另一邊謝晚鶯倒是一臉高傲,彷彿已經看到她與燕玄燁結婚後,一同乘坐步輦在宮中穿行的場景了。
“哼,我瞧著也是個野丫頭,燕侯也不曉得如何想的,竟然會帶你來宮裡。”梁鈺心話裡帶著些桀驁不馴。
並且不知為何,她總感覺這位侍女的眼睛特彆熟諳,倒像是疇前見過……
這一幕天然也被她們看在眼裡。
謝晚凝有些驚奇,一時候竟冇有反應過來。
傳言燕侯不近女色,出入場稱身邊跟著的滿是侍衛,現在如何又平空多出來一個侍女?
並且看他對謝晚鶯的態度,彷彿也並不像外界傳聞的那般……
天放晴,萬裡無雲,一片碧藍。
“她蒙著麵紗,就算見過你也認不出。”
燕玄燁是個受都城眾貴女追捧的存在,他的一舉一動都逃不過他們的法眼。
燕玄燁也不例外。
隻是那巫弦國本就是豺狼豺狼之地,冇過兩年,便傳來公主隕命的動靜。
“另有,本日我們都戴上麵紗!”梁鈺心雙手拉著謝晚凝,眉眼彎彎的,笑起來嘴角兩邊會出現小酒渦。
外人不得進內宮,因而世人直接被引去太硯湖。
水接著天,連綿向遠處,一眼望不到邊沿。
如此純真仁慈的可兒兒,如何能叫人不愛呢?
謝晚鶯她不是喜好燕玄燁嗎?那她也要讓謝晚鶯嚐嚐愛而不得的滋味了。
“彷彿從未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