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然是查賬。”謝晚凝嘴角掛著淡淡的笑,見小玲還皺著眉,推著她的肩膀,“好小玲,快去幫我拿件氅衣來,出來時太焦急,穿的少,現在冷得緊呢。”
他已經喊了,是侯爺不肯意去的,那這就怪不得他了。
攬清木著一張臉,冷靜躲遠了些,麵無神采道:“老太太請您去前廳用膳。”末端又補道,“葉女人來了。”
一想到昨日老太太當著她的麵,就說想讓燕玄燁娶葉靜姝,她的內心就一頓膈應。
“侯爺還是起來吧,老太太親身派人來請的,如果不去,老太太又要說是我搓使的。”
小玲走後,謝晚凝冷靜走到一處偏僻的處所,確認四周冇人後,鑽進了空間裡,從內裡拿出來一個小藥丸,又倉猝鑽了出來。
這是她前不久在空間裡煉製的避子藥,早就猜想到難逃與燕玄燁通房,便早早煉製了此藥。
現在想來,還好提早煉製了藥,不然……
燕玄燁也冇想瞞著,把玩著謝晚凝的小手,“延州受了冰凍之災,聖上本欲籌集銀子去賑災,相乾大臣皆支支吾吾,直言拿不出錢來,這才命本侯去徹查,看看到底是真冇銀子,還是全都昧下了。”
到最後,還是叫謝晚凝難做。
忽地又想起方纔燕玄燁說的虧空一事,忍不住獵奇問道:“侯爺方纔說的虧空是甚麼意義?”
葉靜姝剛想回一句,“隻是一點情意”,話未說出口,便被燕玄燁堵了返來。
“見過侯爺,夫人。”葉靜姝冷不丁地開口,世人好似這纔想起她的存在。
大早上的,葉靜姝又來做甚麼?
話音一落,沉寂無聲。
方纔這麼大的動靜,謝晚凝就是睡得再沉,也被吵醒了。
攬清聳了聳肩,這聲怒罵好似對他並冇無形成甚麼影響。
入口微苦,垂垂回甘。
葉靜姝的笑僵在臉上,“燕侯這話是甚麼意義?”
謝晚凝一想,她院子裡但是有一間獨棟廚房,還怕冇有飯吃嗎?
有外人在,燕玄燁和謝晚凝還不給她麵子,來得這麼晚,說甚麼她都要頂著這個錯,狠狠耍一耍威風。
燕玄燁轉頭瞧了她一眼,在她柔滑的小臉上剮蹭了下,“本侯給你籌辦的小廚房是安排?”
葉靜姝含笑道:“昨日歸家,母親傳聞老太太就是曾經收留過我與父親的美意人,便特地叮囑我本日帶著禮品來拜訪。”
兩人簡樸梳洗了下,便倉促趕往前廳。
屋內。
謝晚凝皺著眉,一狠心將它嚥了下去。
“管她是誰,你且睡你的。”
謝晚凝斂下眼眸,細細想著,隻是不知為何,心中卻有些苦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