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你竟然還敢承認,看來我之前對你真的是太好了!”燕玄燁眼神一變,朝大狼使了個眼色,“大狼,記著這件衣服的味道,然後把它撕碎了扔出去!”
謝晚凝動了動嘴,啟唇道:“妾身偶然間捅了他一刀,不曉得他現在如何……是他先要殺我的!我這隻是為了自保!”
但是很快,她甩了甩頭,撤銷了這個動機。
“在內心罵我?”燕玄燁俄然道。
隻是剛想站起家,腳踝處便傳來一陣刺痛,疼得她下認識地便開端流眼淚。
“按照妾身察看到的,鬱仲尋還在接連不竭地在青田村的井水裡投毒,並且時候察看青田村村民的狀況,像是在拿村民們當實驗品來練毒。”
“霹雷隆——”
謝晚凝隻感覺本身好似又發熱了,不然怎會刹時就又熱得出了一身汗?
她還想推讓,卻冇想到燕玄燁直接揹著身,反手將她往他的背上壓,而後快速起家,謝晚凝恐怕本身掉下來,隻好從速摟緊燕玄燁的脖頸,臉頰偶然間掠過他的下頜。
“且等著吧,這雨還要下一陣兒呢,等下得小些再走。”
“腳彷彿崴到了……”將身子的大半重量都壓在燕玄燁的身上,謝晚凝才感覺腳上的痛減緩了些。
燕玄燁冷冷道:“曉得了。”
“侯爺,妾身有一事相求。”
從某種程度上來講,她的心比宿世狠了很多,鄙人刀的那一刹時,她的內心竟然隻要恨,冇有一絲驚駭,不由又在想,這真的是她身為一個醫者能做的嗎?
謝晚凝抿抿唇,開口道:“妾身本欲上山采藥,不料竟戳破了鬱仲尋的奧妙。”
“侯爺高貴,妾身不敢。”
謝晚凝再次愣住了,璟朝固然民風開放,但是究其底子還是一個男尊女卑的朝代,燕玄燁貴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侯爺,普天之下那個敢號令?可他卻在本身的麵前彎下了腰……
並且,她總感覺鬱仲尋要做的事兒,絕對冇有大要上那麼簡樸。
謝晚凝感覺本身又看不清楚了,於他而言,本身究竟是如何的存在呢?
“上來吧,本侯揹你歸去。”
謝晚凝猶躊躇豫,糾結著要不要把此事奉告燕玄燁,但又想,她目前好似隻能依托燕玄燁,歸正都被他給逮住了,擺佈得回府,讓他幫本身清算爛攤子也不為過吧……
恐怕到時連老天都感覺她笨拙,不肯再讓她重生了。
謝晚凝刹時回過來神,“不敢。”她的小命可還在他的手中攥著呢,怎敢冒昧?裝也得裝下去。
侍衛們的頭埋得更低了。
顛末暴雨的浸禮,整座山彷彿都煥然一新,燕玄燁揹著她穩本地走在山間巷子上,大狼時而跑在前,時而落在前麵,一起蹦蹦跳跳,看起來鎮靜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