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曉得了,替我感謝李園主的美意。隻是明天我們有事要辦,不便利前去,還望李園主意諒!”魏凝對玉樹說道。
再看束錦,竟然怔怔地看著祁暉遠去的身影,臉上儘是失落。
她曉得衛淩風對老太太的死一向耿耿於懷,也是,老太太是這麼好的一小我,在這一世,竟然不得善終。
二人相視一笑。
“但是,趙女人,在那兒啊。我聽束錦說,她現在的曲兒是唱的越來越好了,莫非你不想去聽聽?”魏凝有點榆捏地說道。
“另有我,另有我!”福哥兒在魏凝懷裡,也對著衛淩風說道。
魏凝抱起福哥兒,見衛淩風把一杯清酒緩緩地倒在地上。
“方纔,是玉樹和祁暉?”衛淩風問。
“嗯。”魏凝點點頭,說:“是李園主請我們去聽曲兒。”
“等我們把這裡的統統都了了,凝兒,我就帶你遊山玩水,與福哥兒一起,看遍這人間的大好風景!”衛淩風把頭微微後仰,靠在後邊的枕榻上。
她與衛淩風,是正大光亮的伉儷,即便是趙青蓉成心,那也隻能是一腔甘心。
“也就你好這一口兒。”衛淩風歎了口氣,寵溺地伸手摸了摸魏凝的頭頂。
“跟你開個打趣,瞧把你嚇得!”魏凝對著衛淩風吐了吐舌頭,說道。
“前次來信,母親說身子大不如前。想見福哥兒一麵。”衛淩風說道。
“凝兒,從今今後,山川,大地,有我的處所,就有你。”衛淩風執起魏凝的手,對她溫聲說道。
搭著衛淩風的手,魏凝上了馬車。
看著衛淩風一臉持重的模樣,魏凝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
“東西都帶好了嗎?”上馬車之前,魏凝轉頭看著束錦,嘴裡叮嚀說道。
衛淩風搖了點頭,看著這母子倆,內心無法至極。
魏凝有點恍然,想起這玉樹與祁暉,跟著李生在青梨園做事,貌似一向都冇有婚配。
大梁一分為二以後,衛國公是自主為王。這些年與大梁,也有普通的禮節來往,但都是些大要上的工夫罷了。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完)
“凝兒,我的內心隻要你。”衛淩風握住魏凝的手,滿臉凝重的對魏凝說道。
第二日,二人帶著福哥兒,解纜去衛家老太太的墳前祭奠。
若非衛國公顧及著衛淩風,恐怕早在幾年前就已經揮師南下了。
魏凝有點驚奇,這紫惠……再看二人越走越遠,那背影,瞧起來甚是班配。
每次他們前去青梨園,她都能感受趙青蓉的視野繞著衛淩風,無處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