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就這麼定了。”寧遠侯一錘定音,柳鎮山也就不再客氣。
隻聽寧遠侯笑道:“柳莊主太謙善了,青雲山莊在你手上平步青雲,一躍而成錦城第一大莊,你的才氣另有誰能質疑?”
屏風後輕笑一聲,那聲音少了先前的清冷,就像冬雪中穿出的一抹陽光,一下子讓人看到了暖和。柳晏卿不由又把目光投向那扇屏風。
柳晏卿莫名的有點嚴峻,前次躺在床上裝病,隻模糊瞥見一個背影,聞聲他清冷的說話聲。不知他還會不會記得本身,記得那次本身裝病訛了寧夏的銀子。他會不會對本身有甚麼不好的觀點?
“那爺您為何把蜀錦的買賣交給沐澤楓去做?”夜魅趕緊轉了話鋒,問了一個他一樣冇想明白的題目。
“侯爺,您為甚麼吧商會會長這麼首要的職位給那小我當?這對我們來講喪失大了。”
“這是天然,此次來,我也看了幾批蜀錦,但繡坊的工藝千差萬彆,想拿到好的,代價公道的,卻不是短時候內能談成的,”沐澤楓提及本身訪問蜀錦商賈的事,歎了口氣道,“此次時候緊急,隻能姑息了,待下次來再做籌算。”
寧遠侯點了點頭,轉向柳晏卿,說道:“柳四蜜斯緝捕采花賊的事本侯傳聞了,像四蜜斯如許有膽識的女子並未幾見。傳聞你另有個姐姐,也是風采卓絕,下個月初錦城天馬湖的賞花大會上,但願能見到你們。”
“好啊,我正有此意。多謝侯爺。”
一向到分開寧遠侯府,柳晏卿還沉浸在哀思中,上一世,非論是在山莊,還是嫁作彆人婦,她從未見地過那熱烈的場麵,冇想到現在竟有了機遇。隻是……那寧遠侯也要去插手賞花會?
正胡思亂想著,花廳的屏風前麵傳來一陣琴聲,婉轉委宛,不一會兒,琴音停了,一個熟諳的聲音說:“三位請坐,墨叔上茶。”
“我當然曉得阿誰職位首要,但現在非常期間,不得不謹慎,寧肯少賺一點,也不能透露了本身。”寧遠侯抬眼看向窗外,阿誰方向是都城的方向。要颳風了,他這個閒散侯爺不曉得還能清閒到甚麼時候。
一頓飯吃得熱熱烈鬨,一向到了戌時。在柳鎮山的表示下,郭大人終究站起家結束了酒宴。
好傢夥,竟然躲在屏風後連麵都不露一個。柳晏卿悄悄將他鄙夷了一番,便肆無顧忌地盯著屏風看。
沐澤楓也還了一禮,說道:“侯爺客氣了,仗義互助本就是江湖中人該做的事,我隻是儘了本身的一份力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