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鎮山固然不附和她的用詞,甚麼拉拉扯扯,說的彷彿做了甚麼見不得人的事似的,但她說的事他剛好聽柳晏卿說過,便點頭道:“這事我曉得了。”
“是如許的,誰碰上這事隻能自認不利。”柳鎮山歎了口氣,彷彿在對那些趕上采花賊的人家表示憐憫。
“爹,您是山莊的莊主,緝捕盜賊讓百姓放心可謂功不成冇,但那些遭到采花賊毒手的人家,就算盜賊捉到了,他們也冇法挽回落空的統統,您說是嗎?”柳晏卿睜著澄徹的大眼睛盯著他,內裡模糊透著幾分滑頭。
柳晏卿忍不住吐槽,就說嘛,他會真的體貼她?不過是體貼有冇有報酬他辦事吧。
“你如何在這裡,莫不是那小妖精來這裡惡人先告狀吧?”
“爹,楓哥哥。”柳晏卿跑到書房門口,甜甜地叫了一聲。
“那女兒過兩日把那假的采花賊帶去,她已經招認了事情顛末,冇有她,我們捉不到真的采花賊,那些新娘子也會遭到真正采花賊的毒手。”
柳鎮山一聽,臉上也欠都雅了,他青雲山莊的人,竟然差點被人打,這不是和他過不去嗎?
柳晏卿略一思考,說出了本身的打算。
沐澤楓體貼腸問:“你還好嗎?那人冇對你如何樣吧?”
在門外小院裡站著的春花委曲地說:“蜜斯來找老爺是有事相商,夫人說的甚麼惡人先告狀是甚麼意義,奴婢癡頑,聽不明白。”
滿腹心機地回到屋裡,問了夏瑩,曉得莊內冇甚麼事,上麵的丫環有五個出去過,秋月去過廚房,青竹去水池裡采了些荷葉,另有三個劣等的丫環,一個去衛姨娘那邊拿東西,一個出去找老太君屋裡的小丫環談天,另有一個說是在花圃裡隨便逛逛。
柳鎮山皺起了眉頭,為甚麼這陣子總感受家無寧日,每天返來都有人吵喧華鬨,之前那安寧平和的氛圍那裡去了?這個夫人也越來越不像話,越來越冇有當家主母的做派。這不曉得現在跑來書房有甚麼事?
柳鎮山狠狠地盯了她一眼,怪她不懂事,他正在籌議閒事她就跑出去了。
柳鎮山冷哼了一下,不悅地說:“下次出門記得帶幾個仆人出去,一個女孩子家,又不會武功,萬一碰到暴徒如何辦?”
“你——死蹄子,敢裝胡塗,等我出來再找你算賬!”大夫人從她身邊走過,惡狠狠地丟了一句話。聲音雖不大,但屋裡的兩個男人都是武功卓絕的,聽力格外的好。
柳晏卿倉猝趕疇昔,她得搶在大夫人之前去和柳鎮山說。人都是會有先入為主的認識,不能讓大夫人把話說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