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行前,柳晏卿拉著他的衣袖,萬般不捨。兩眼不幸巴巴地看著他,像隻祈求寵嬖的小貓咪。
“彆動歪心機!從現在起,你彆再想碰我!”柳晏卿毫不客氣下了號令。
深思很久,她給四皇子去了一封信,探聽他有何良策,並給了本身的建議。冇幾天,四皇子就複書了,委宛獎飾她女諸葛,知人甚深。他已按她說的,給寧遠侯寫了信,闡發天下情勢和大秦之窘境。信賴憑寧遠侯的聰明才乾,會有定奪。
嗬,還倒打一耙了!寧遠侯好笑地看著她,伸手點了點她的鼻子,說道:“你道齊人之福那麼好享?我可不肯後院著火。”想了想又說道,“有你一人足矣!”
“遠之!”六皇子喊住他,眼神已變冷,“我會讓你看到我訂婚王的鐵騎踏遍這萬裡國土,到時候,你彆悔怨!”
“你真是獵奇寶寶!”寧遠侯寵溺地諦視她,笑道,“我將他囚禁在明月樓的一處宅子裡。”
“夫君,你將六皇子如何了?”這個題目一向困擾著她。他一人返回,將六皇子留在錦城。現在又如此肆無顧忌地奪他兵馬,那六皇子莫不是出了甚麼不測?
“因為月份大了,要更加謹慎。”柳晏卿幸災樂禍地看著他,爬到他身上,小手在他胸膛劃過,笑嘻嘻地說,“你如果忍不住,能夠去找通房……”
寧遠侯推開他,站直了身,理了理有些混亂的衣衿,非常不屑地說:“這萬裡江山固然如畫,卻不抵她眉間的一顆硃砂。我意已決,王爺不必相勸。”
悄悄相擁了一會兒,她又想起剛纔的題目:“你將六皇子如何了?”
寧遠侯一把拉過她坐在腿上,親了親她的臉頰,說道:“夫人選了潯親王,為夫就隻能捨棄訂婚王了。”
“呀,你做甚麼?”柳晏卿拍了一下,表示他放下。
“卿兒,你這肚子更加大了,讓我如何辦呢?”寧遠侯撫摩著她圓滾滾的肚皮,有些無法。
熟諳中的味道,二十天的思念,全傾訴在這一陣纏綿中。柳晏卿亦忘了現在身在那邊,她隻想奉告他,她好想他!
嗯?她冇聽錯吧?柳晏卿驀地睜眼轉過甚,唇瓣掠過他的臉頰,還冇反應過來,他已將她牢固住,薄唇覆了上來。
已經大半個月冇見到她了,他的思念像瘋長的野草,纏得他透不過氣來。催馬揚鞭,跑了整整一天一夜,把身下坐騎累得口吐白沫,總算近都城了。
何況,現在潯親王已封太子,手持降龍劍,聲望高漲。皇上又派他前去滅九黎,擺瞭然是要讓他堆集軍功,建立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