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柳晏卿趴在她身上哭了好久,最後是被燕家的管家拖歸去的。
那天,小丫頭慌鎮靜張地跑出去,帶來了衛姨娘病逝的凶信。
她祈求管家讓她留下,她要給她母親措置後事。誰知管家還冇承諾,她的父親就將她趕了出去,說甚麼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她冇有資格管山莊的事。
話音剛落,一個耳光就落在她臉上,打得她一個扭轉,人就往外跌去,額頭碰到中間的大花盆,磕了一個洞,鮮血直流。
柳晏卿垂垂灰了心。她冷靜地坐在院子裡的椅子上,想哭卻連眼淚都冇有了。這兩個月來,她不曉得流了多少淚,早已把淚水流乾。
柳晏卿跌跌撞撞又歸去找柳鎮山,誰知他麵無神采地說:“這事不消你管,夫人想如何安排就如何安排。”她不敢信賴,這是她爹?她娘再不得寵也是他的女人啊!他如何能如許對她?
即便如此,柳晏卿還是對本身的夫君報了不一樣的心機,畢竟是要相守一輩子的人,她多但願有一天他能看到她,對她好點。
趕到阿誰敗落小院時。母親的屍身還在那邊,蓋了塊白布。她渾身顫抖著,漸漸靠近,幾次伸脫手都不敢揭開那層白布。深吸了口氣,將白布翻開時,柳晏卿基欲昏迷。一向忍著的眼淚就那樣滴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