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晏卿悔怨不已之際,寧遠侯已一手捏起她的下巴,逼迫她抬起小臉。惡狠狠地說:“膽量不小啊!你說我該如何罰你?”
被他一喝,她趕緊鬆口。寧遠侯的拇指從她口中抽出,指上還帶著她的唾液。皺著眉看了看,嫌惡地甩了甩,然後若無其事地背過手去。
柳晏卿心虛地低下頭,想了想,很英勇地伸脫手指,說道:“要不,您也咬我一口?”
呃~赤果果的調戲!可她就是受用,竟另有些等候。
“至於那一掌嘛……”寧遠侯頓了一下,不懷美意地看著她。
寧遠侯眼中肝火漸生,柳晏卿一個激靈,趕緊翻了個身裝睡,嘴裡喃喃:“真是怪了,怎的又夢見他!”
“那你可籌辦好了哦,”寧遠侯伸手悄悄拍了拍她的臉,歎道,“這麼細皮嫩肉的,突破了便可惜了。”
“你真是好大膽!竟敢,竟敢對本侯又打又咬,你說,該如何獎懲你?”
“但是,你剛纔……”
夏瑩退了出去,她這才鬆了口氣,抬開端,卻對上他隱含薄怒的嘲弄的眼神。
“如何,跟我在一起很丟臉?”寧遠侯站著不動,身上又披收回一股攝人的氣味。
“傻瓜,本侯如何捨得打你。”寧遠侯低喃了一句,薄唇在她臉頰上印了一吻。
約莫是過慣了提心吊膽的日子,柳晏卿警悟性一貫很高。在他俯身下來的時候,她忽的展開了眼,還未看清來人麵龐,手已揚起。
“噓!”柳晏卿恨不得堵上他的嘴,乾嗎說話這麼大聲,也不管他同分歧意,直接將他拉到窗前,指了指內裡,表示他從窗子出去。
“啪”的一聲響,脫口而出,“登徒子!”
哼,假惺惺!柳晏卿腹誹著,內心卻驚駭起來,他不會真把她突破相吧?
柳晏卿這才發覺他活力了,可他說的甚麼話?她甚麼時候和他在一起了?
瞧這話說的,柳晏卿不悅地撇撇嘴,不就想罵她是狗嗎?算了算了,反麵這類小人計算。
氛圍變得有些奧妙,像有甚麼非常的情素暗湧。柳晏卿被他那通俗如旋渦的眸子吸引,竟挪不開眼。唇上的手還在悄悄劃動,帶起一陣陣酥麻襲遍滿身。
柳晏卿倉猝道:“啊,啊,是啊,你先到內裡去,這裡不消你服侍。”
“打,不聽話就打。”
“你不打我?”
呃~這語氣,如何聽如何不對勁。
柳晏卿反應有些癡鈍,剛纔臉上那是甚麼?像羽毛撓過,卻又帶著溫熱濕軟的觸感。茫然地展開眼,寧遠侯的那張俊美到天怒人怨的臉近在天涯。她的腦筋立即又當機了,他剛纔是在親她?這就是他的獎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