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遠侯這纔回身看她,一身粉色留仙裙,簡樸的垂髮髻,笑語嫣然,非常嬌俏敬愛。
“侯爺對我們山莊莫非還不敷熟諳麼?”
這話題變得太快了吧。但她還是誠懇答覆道:“來歲蒲月。”
“你――”柳晏卿氣得說不出話來,悄悄罵了句卑鄙!無恥!深吸了口氣,說道,“我現在要起家,你能不能放開?”
可愛,又調戲我!柳晏卿杏目圓瞪,罵道:“罷休!無恥之徒!”
寧遠侯彆有深意地看著她,半晌才收回目光,走向後園。
柳晏卿渾身一顫,他溫熱的氣味噴在耳朵裡,像有一股熱流從腳心湧起,酥酥麻麻,讓她有力。
柳晏卿皺了皺眉,如許的姿式太難受了,她的腰都快斷了。抬起手錶示他拉她一把,寧遠侯看著她的芊芊玉手,笑了。
寧遠侯冇理睬她的愣怔,持續說道:“你製造出這流言時必然不但願它成真,可如有一日,你費儘千辛萬苦得來的統統又還了歸去,不曉得卿兒會作何感觸?”
她的和順讓他更加欲罷不能,薄唇從她的耳垂移到她的紅唇,影象中的那份清甜襲來,讓他再次放棄了明智。
柳晏卿眉頭微蹙,這傢夥明天到底來乾甚麼?
寧遠侯眼神一冷,周身立即有幾分傷害的氣味散開。
“不能。”
“那就有勞柳四蜜斯了。”寧遠侯在石椅上坐下,看她纖細白嫩的手工緻地在茶盤上拾掇,很快就聞到一陣撲鼻的茶香。
“這是天然,不然豈不是要讓人家說青雲山莊莊主虐待妻女?”
寧遠侯一向走到後院慕芳院。柳晏卿愣了一下,如何到這裡來了?纔想攔著他,他已經走了出來。
柳晏卿大窘,羞憤不已,掙紮著想站起家,卻被他緊摟著不放。
“甚麼?”
柳晏卿嗬嗬兩聲,她能說甚麼,這些都是她儘力得來的。比起上一世,她的處境的確是翻天覆地的竄改。
寧遠侯眼疾手快,長臂一伸,已攔住她躺倒的勢頭。柳晏卿抬頭望著他,眼中惶恐不決,他倒是一片沉寂如水。隻是,不知他何意,竟不拉她起來,就讓她保持著將倒不倒的姿式,而他則俯身對望,兩人極儘含混。
“不如何。”
恍忽間,隻感覺他的度量暖和,帶著淡淡的沉香,令人沉浸,卻忘了本身剛纔拚了命的想分開。
“這類流言,侯爺也信?”
但是,她驚嚇叫出的聲音,在寧遠侯聽來又帶著些許引誘,像鼓勵他普通。
柳晏卿呼吸一滯,在他的手要觸上時猛地後退,隻是行動過大了點,直接一個後仰跌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