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德平一腳踹在了曹成文身上,怒聲喝道:“還愣著乾甚麼!下去解釋!”
“爹!他、他血口噴人啊!您得幫幫我啊爹!”
這該如何是好?
此情此景,楊真彆無挑選,隻得硬著頭皮持續問:“甚麼證據?”
“劉四,你這話是甚麼意義!”
“大人,我另有一個證據!當初曹成文教唆我做這些的時候,給我的銀票,是他特地從錢莊新取出來的。當時他正在看酒樓的帳本,手上沾了墨,那銀票上就不巧沾了他半個手指印,銀票也藏在我家,大人能夠讓人取來,現場比對!”
葉初棠站在人群以後,悄悄看著這一幕,神采安靜淡然。
“他說甚麼!教唆他殺曹成武的,竟然是曹成文!?”
曹成文來到法場外的時候,楊真已經籌辦派人前去尋覓那枚玉扳指。
同一時候,曹記酒樓的曹氏父子也被劉四這一下打得措手不及。
曹成文想也不想:“不成能!我那天給他的是銀錠,這張銀票有題目!”
楊真皺眉問道:“玉扳指?甚麼樣的玉扳指?”
曹成文固然心中著惱,但也冇其他體例,隻得作罷。
曹德平幾近是立即從椅子上跳了起來,驚怒萬分:“他發甚麼瘋!”
他本來想將他們攔下,但最後還是忍下了,隻倉促跑到前麵,喊道:“大人!冤枉!冤枉啊!”
加上當時他用心用周氏母子威脅,就更篤定劉四不敢胡說話了。
一石激起千層浪。
劉四吐出一口血沫,恨聲道:“曹成文嫉恨曹成武已久,傳聞老爺籌算把酒樓交給曹成武,就決計脫手。因為曹成武對河蝦過敏,以是他那日特地將我叫去,讓我去湖中捉蝦,再把蝦肉剁成肉泥,混在了粥裡,給曹成武送了疇昔。”
聽他這麼說,曹成文總算稍稍放心了些,可不曉得為甚麼,看著劉四那神采猖獗的模樣,他總有點不安。
“這如何能夠?人家那是親兄弟啊!”
楊真擰眉:“去,將那銀票也找來!”
他低聲策畫:“不會的,不會有事兒的,我之前都和他說好了,隻要他聽話,我包管他老婆孩子安然無——等等!”
他之前為了讓劉四聽話,的確用心送了這個當作信物,可事發太快,還冇等他找機遇將玉扳指找回,劉四就被抓了。
“大人,請過目。”
楊真將那張銀票拿起,與手裡剛印好的指印對比。
前次鞠問的時候,劉四清楚說統統都是他一人所為,可現在不但翻供,乃至還說有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