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對勁須儘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甚麼像不像的?我是打虎武鬆!”
武鬆快步走下山時,又不免轉頭望了一眼鐵獅山。
武鬆穿的仍然是小慧買給他的那件玄色的交領長袍,不再是梵衲的模樣,留回了發配放逐之前的髮型,更添了幾分精力量。
武鬆又出來了閒逛了,此次碰到的不是脾氣浪漫的謙謙君子,而是一群地痞地痞。為頭一個,鼠頭鼠老,蓬頭垢麵,模樣外型活似當代版的“鋒利哥”,但比起當代版的鋒利哥,此鋒利哥的眉宇之間透漏著陣陣的殺氣,看來不像當代版的鋒利哥與人有害。
墨客躊躇著,該不該帶如許的酒鬼去山莊喝酒。
這一次孤身遠行,休咎未卜,可否活著返來,還是未知數,
看看天氣已晚,武鬆藉著酒勁,又爬上了荒山,持續坐等這紫衣真人的期但是止。
這武鬆當然是有酒必喝,從不管醉與不醉!
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髮,朝如青絲暮成雪。
如果能夠安然返來,小慧、小倩,我武鬆必然要讓你們都披上嫁衣到我身邊來相依相守,白首偕老,永不分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