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氏,你在發甚麼瘋!”
“不知侯爺說的針對是如何個針對法,我統統都實事求是,哪點針對了?”
陸語惜彎唇,“我就是不想養了,看二女人和銘哥兒豪情深厚,倒像是親母子,不如將銘哥兒記在二女人名下,今後二女人教養,必然比我養得好。”
陸語惜殺人誅心。
侯門主母的位置本來就是她的,銘哥兒也本來就是她的孩子。
覺得是陸語惜曉得了銘哥兒的實在出身了。現在看來應當隻是氣急了胡說的,臉上的心虛被陰冷替代。
“這另有甚麼說的,我尊敬銘哥兒的挑選,想讀就讀,不想讀就不讀,我又不是把書院門關了不讓他去。”
要不是因為這個身份,哥哥嫡妻的位置如何會輪到她一個卑賤的太醫之女。
陸語惜養了薑笙銘四年,也是一點點拉扯大的,如何能夠真的不管薑笙銘。
“陸語惜,有甚麼話好好說,彆針對銘哥兒和舒舒。”薑承懌喝止陸語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