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是她的乳名,自嫁人後就鮮少被人叫起,乃至連父親也不在用乳稱呼號她。
陸語惜轉過身,一眼就看到床邊癱倒的男人,身材的難耐讓他將身材伸直,月紅色錦衣撕扯開,暴露的肌膚上新舊不一的傷痕。
近乎寒微的要求,“安安,幫幫我。”
對她賣力不但僅是因為這場不測,是幼年心底最熾熱的思念。
“我被下藥了,歡情散。”傅寒瑾喘著氣音,“安安,求求你救我。”
說著站起家,渾身莫名的神清氣爽。
屬於他的東西,誰也奪不走。
陸語惜再次醒來,身上狼狽的陳跡,青痕遍及。
手被一雙溫熱的大手抓住,陸語惜抬眸,想要抽回擊,卻被緊緊抓住。
莫離:不都是這麼叫的嗎?
傅寒瑾:“本身下去領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