氛圍冷凝,無人說話。過了好久謝盛桉又開了一壺酒道:“算了,不說他了,你我兄弟倆好久冇見,我們要好好喝上一場。”
“當初大理寺報上來贓款足有十萬兩黃金,可經孟鶴雪手上一過,就成了五萬兩。”
宋清重重歎了一口氣:“大人您如許不可啊,人家侯夫人是成了親的有夫之婦,你看上誰不好,恰好看上一個有男人有孩子的女人。”
段橋卸下長劍和書匣,道:“可我傳聞這醉仙樓的酒是都城四大美景之一呢,我可不得嚐嚐。”
他在外遊學,聽到這個動靜的時候,快驚掉了下巴。
謝盛桉冷聲道:“我如果曉得你還約了他,我底子不會來。”
而當時他的罪名固然被洗清了,但官職已經被擼了,白身一個,京中底子冇有他的安身之地。
這五年他也隻是斷斷續續聽過京中的動靜,但當年的朋友現在竄改這麼大,他實在難以置信。
馬車緩緩往孟府行去,半路上宋清又聽孟鶴雪開口了:“宋清,去查查本日侯夫人在醉仙樓見了哪些人?”
段橋問:“對了,鶴雪是如何成為首輔了?我離京才五年,如何產生了這麼多事?”
宋清忙給他倒了杯熱茶,孟鶴雪拿了過來,一口喝下,將喉嚨裡的癢意壓了下去。
謝盛桉冷聲道:“我寫信奉告過你,現在的孟鶴雪底子不是你我熟諳的孟鶴雪。他是權臣、是佞臣,為了權力他會不擇手腕。哪怕是操縱無辜之人,殛斃無辜之人。現在朝堂上已經冇人敢反對他了,凡是彈劾他的大臣,都被他以各種來由殺了。”
“孟鶴雪自始至終都是如許的一小我,當我你我都看走了眼。我謝三郎,不屑與他為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