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翻開簾子,腦袋伸進馬車裡,道:“大人,任柏遠去了滿春閣。”
“對不起,因為這個慾望,反而傷害了你。”
任柏遠低聲說:“我已經跟宋家軍中的副將聯手了,間隔扳倒鎮國公又近了一步。”
孟鶴雪闔上的眼睛,快速展開,眼底凝著寒光。“他去青樓做甚麼?”
寧素萱不敢說話了,實際上她是被任承延膠葛得喘不過氣來。
她不說話,隻咬著唇落著淚。
今晚她又被任承延堵住了,以是她才急倉促跟了出來。
宋清將永寧侯府跟瑞老王爺的糾葛說了出來,“就是為這間鋪子,任柏遠今晚在滿春閣設席,接待瑞老王爺,估計也是想求瑞老王爺放他們阿誰絲綢鋪子一馬。”
寧素萱撒嬌地問:“這麼晚了另有甚麼公事啊,明天措置不可嗎?”
“侯夫人的掌家之權,已經被任柏遠拿走了,現在是管家暫管,但做大決定的還是任柏遠。”
孟鶴雪俄然問:“現在侯府內宅掌管中饋的是侯夫人嗎?”
寧素萱還是坐在地上,冷靜地落著淚。
任柏遠道:“好運頓時就要到我們頭上了。”
黑衣人在宋清耳邊說了幾句,宋盤點了點頭,揮手讓他分開。
“混鬨!”任柏遠嗬叱,“你就算有事找我,不能去我屋中等我嗎?一小我跟著我出來,多傷害。”
任柏遠話語忽地一轉:“對了,你如何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