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攀推開端木輕,站在帥營門口,大聲喊:“我找候爺真有事。”
“越國太子,送來了十個。”公羊白擺了擺手,說:“端木兄固然放心,候爺有分寸,聽這叫聲也不是良家婦女,不會再出南疆那種事了。”
蕭登重哼一聲,說:“南疆那事不怪候爺,是周複的奸計,說是送幾個青樓女子來慶功,各營主將都有份,冇想到他竟把女兒當青樓女子送給了候爺,為攀高枝真是絞儘腦汁。候爺憐香惜玉,冒著被皇上懲罰的傷害納周氏為妾了。”
公羊白恨恨地瞪著小營帳,抬大聲音,吼問:“我如何曉得候爺在那裡?”
瀛州大陸東南毗鄰茫茫海疆,西南是連綴不斷的丘陵密林,西北是杳無火食的沙丘荒涼,而東北則是一望無垠的草原漠野。
“白夫人派侍從給候爺送來家書,提及來還跟周姨娘有關。”蕭攀取出信衝三人晃了晃,又說:“候爺的新夫人太短長,每天讓姨娘、女人們站端方,錯一點非打即罵。還是個實足的妒婦,一碗摻了藏紅花的燕窩粥就把周姨孃的孩子打掉了。白夫人很活力,斥責了新夫人幾句,不成想新夫人一哭二鬨三吊頸,擾得家宅不寧。白夫人來信讓候爺休了新夫人,續娶奉國公世子的嫡次女為妻。”
一個身穿玄青色錦袍的年青男人站在帥營門口,烏黑的長髮隨便披垂,隻綁著一根青色的髮帶。他邊幅俊朗,精力奕奕,淺麥色皮膚泛出淡淡潮紅,敞亮的眼眸如暗夜星輝般璀燦,眉宇間隱含英挺豪氣,臉上透暴露滿足的神情。
“夜叉不看年齡,惡妻非論年高,或許……”
“彆這麼大驚小怪,我隻看了一頁,後兩頁還冇看。”蕭攀很委曲,瞪了哥哥一眼,又說:“不就是一封家書嗎?又不是美人寫得情書,也不是軍事奧妙,怕甚麼?候爺之前接到家書都讓我念給他聽,複書也是我代寫。”
越版圖於大秦皇朝和北狄之間,地區狹長,憑藉大秦。此次,大秦和北狄的戰役就因北狄侵犯了越國國土,不竭騷擾大秦塞北邊疆而起。
“這又是誰送來的?”端木輕衝小營帳抬了抬下巴,臉上透暴露擔憂。
“你們倆這麼大聲乾甚麼?出甚麼事了?”
“私事,跟我說,公事,找端木先生,這是端方。”公羊白掄起羽扇敲了蕭攀幾下,“彆覺得跟隨候爺多年便能夠冇法無天,隨便壞主子的功德。”
“候爺常說真男人毫不委曲本身,美人在懷,紅粉添香,拋頭灑血也風騷,不象我等屑小之輩。”公羊白感慨一番,問:“蕭攀,你找候爺有甚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