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姨娘遊移半晌,陪著笑,說:“不瞞太太,遷哥兒要了二奶奶房裡的紫梅,婢妾想把翠柳放到二奶奶房裡補紫梅的缺兒,開臉兒奉侍侯爺。”
“嫡庶分歧席,不懂嗎?”蕭懷菱一把扯起蕭懷菁,惡狠狠地抓了一把,怒嗬:“誰讓你坐在這裡的,庶出的賤人,不曉得本身的身份嗎?”
“冇阿誰意義你弄個妖精似的丫頭來乾甚麼?不就是想勾引達哥兒嗎?”
蕭懷菱氣得說不出話來,白迎芷臉上掛著冷酷的嘲笑,邁著碎步出去,俯到白夫人耳邊低語。蕭懷達湊過來聽她們說話,順手在白迎芷胳膊上摸了一把。
蕭懷達拋棄葉子牌,恨恨地說:“劉姨娘,我早就看破你的快意算盤了,你覺得我真喜好翠柳?我就不平這口氣,爵位給了他,丫頭也給他留著,憑甚麼?”
白夫人怕蕭懷達的醜態傳到二房和四房,忙嗬叱了蕭懷愛幾句,又好言挽留蕭懷芸和蕭懷蓮。蕭懷達一把推開翠柳,重新坐回牌桌,呼喊三姐妹持續玩牌。劉姨娘斥退翠柳,扶著白夫人坐到美人椅上,陪笑獻殷勤。
“還是達哥兒懂事。”白夫人很欣喜,轉向劉姨娘,說:“你把那丫頭送給達哥兒,我做主給她開臉,我再挑好丫頭給你使。”
劉姨娘是白夫人的陪嫁丫頭,生下三爺蕭懷遷以後才抬成姨娘,頗得白夫人信賴。現在,蕭府由蕭懷遷佳耦當家,劉姨孃的職位水漲船高,非淺顯妾室可比。
“不,婢妾冇阿誰意義,再說……”
蕭懷達衝美婦身後的丫頭擠了擠眼,唉聲感喟,說:“我輸了,錢都讓五姐贏走了,我求了太太半天,太太纔給了我五兩銀子作本,快輸乾了。”
蕭懷達見白夫人給他撐腰,更加放肆,一把從劉姨娘身後扯過翠柳,在她胸部猛捏了幾下,疼得翠柳流出了眼淚。劉姨娘想要禁止,聽到白夫人冷哼,又愣住了。蕭懷達毫無顧忌,當著世人扯掉翠柳的衣釦,又親又摸。
七月流火。半空中的豔陽熾熱不減,輕風拂來絲絲秋涼。
蕭懷達拋棄葉子牌,上前跟劉姨娘撒嬌賣癡,手卻伸向她身後的丫頭,“好姨娘,你把翠柳賞了我,彆有美人就想給三哥留著。前些天,三哥剛把二嫂子的丫頭紫梅弄上手,開了臉,放到房裡,現在正嘗新奇呢。”
“姐妹們如何了?不都要嫁人嗎?五姐的丫頭不錯,陪五姐嫁人,還不還是服侍五姐夫?”蕭懷達拉著劉姨娘,要求道:“好姨娘,把翠柳賞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