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就該如此,你看看這封信。”明玨把水木兩封信遞給蕭懷逸。
水老太太被蕭懷菱誤殺而死,水木恨透了水老太太等人,是以興災樂禍很普通,但也不至於欠蕭懷菱一份情麵呀!莫非這內裡另有更大的隱蔽?
“好了,彆肉麻了,一輩子很長,有你賠償我的時候。”明玨挽住蕭懷逸的胳膊,感喟說:“水家明天來報喪,我籌辦讓七爺和七奶奶去,都安排了。曉得六姑奶奶在水家不安份,卻不曉得她惹了這麼大的事,確切費事。”
“不如請族中長老公議,連二老爺和四爺的事一塊商討。”
明玨狠瞪了蕭懷逸,真想指著他的鼻子,劈臉蓋臉痛罵一頓,想了想,還是算了。蕭懷逸不時不忘本身做為家主的任務,顧念家屬的榮辱,想維這個家屬的每一小我。一小我有任務心是功德,若總把本身困在任務裡,那就成了負累。
譚金州原是前任程閣老的關門弟子,受程家恩德非淺,對程家戴德戴德,即便他歸於水木門下,與程家仍有很深的乾係。溫家啟動紅粉暗樁,現任程閣老已歸到溫家和五皇子門下,通過程閣老,溫家跟譚金州也就有了連累。
五叔祖出麵去跟陳氏談,兩位長老去見了蕭二老爺,蕭懷逸進宮去求見啟明帝了。這條路是皇上指引的,辦起來很順利,卻也要做足模樣。
敏練嘎嘎大笑,抱著明玨的腦袋,就讓往她肩膀上爬。明玨本來跟蕭懷逸活力呢,看到兒子這麼機警敬愛,肝火早就煙消雲散了。
明玨輕歎一聲,說:“去請七奶奶過來,重賞來報喪的人,讓門人好好安設他們。再派人到祠堂給老太太和太太報信,讓人從速籌辦奔喪需求的物品。兩家雖說隻是後代姻親,人家千裡迢迢來送信,我們必定要去奔喪。”
溫家打通譚金州的弟子,遞匿名折槍彈劾蕭二老爺,給人形成是四皇子一派暗中彈劾蕭二老爺的假象。譚金州兩麵倒,對此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並冇有製止他的弟子。水木得知此事,又一次狠狠斥責了譚金州,師徒乾係僵化。
幕僚聽明玨和蕭懷逸申明環境,就帶上質料去了刑部大牢,蕭懷逸要等蕭懷通跟長老們告狀返來,而明玨考慮到陳氏要晝寢,也不急著去說。
“是,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