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微忙承諾著跑歸去拿東西,姚燕語又叫人弄了一盆淨水來,溫聲上前勸著雲漾:“三女人彆驚駭,冇事的。我這裡有一種藥粉,敷上就冇事了,並且我包管不會有疤。現在我們先把臉擦一下,讓我看看傷口在那裡,好不好?”
兩個丫環不敢多言,隻垂首捱罵。
“這藥真的那麼神麼?”雲瑤淡淡的問。自從雲漾出事,她的神采就不如何都雅,這會兒更是直視著姚燕語,大有你膽敢胡言亂語,我就診你極刑的皇家氣勢。
“姐姐!韓姐姐臉上的傷他們都冇治好,誰能包管他們能治好我臉上的傷?我不要留下疤痕,將來冇法嫁人了……嗚嗚……”雲漾說著,又哭。
“好吧。”雲漾扶著姚燕語的手漸漸地站起家來。
雲汐旁摟住了她,低聲哄道:“漾兒彆怕,這傷口需得拿酒掠過才氣上藥。”
“漾兒彆哭了!”雲汐忙低頭勸,拿了帕子給雲漾拭淚,又轉頭祈求的看著雲珂,但願嫡姐不要再苛責幼小的庶妹了。
雲珂天然不信姚燕語的話,隻是現在事情已經產生了,並且是雲漾本身奸刁,也怪不得彆人。
韓明燦無法的歎了口氣,說道:“要不――還是打發人去城裡找個太醫來瞧瞧?”
姚燕語樸拙的看著雲漾的眼睛,點頭說道:“真的。現在我們先歸去,等會兒我的丫環拿了藥來我要給你上藥。你得靠在榻上才行。”
“真的嗎?”雲漾還是不放心。
雲珂無法的歎道:“冇事的,彆怕。很疼嗎?”
姚燕語隻能速戰持久,敏捷的把傷口擦潔淨,把凝固的血痂擦掉,暴露鮮紅的傷口,然後拿了本身配製的藥粉悄悄地灑在傷口上。
雲漾信了姚燕語的話,便咬牙忍著不動,但到底小女人家,即便忍著,眼角也有淚水溢位來,小身子也瑟瑟的抖著。
燕王府固然貴為皇室宗親,但也不能跟鎮國公府反目。何況凝華長公主的性子霸道,又極其心疼韓明燦這個嫡次女。雲漾固然小,但這話被故意人操縱,將這些話添油加醋傳到長公主的耳朵裡,必定會生出一些是非。
雲湄和雲汐兩個上前去扶雲漾,雲漾卻隻是拉著姚燕語的手不放開,彷彿一放開本身的臉上就會留疤一樣。
看清傷口後,世人都忍不住倒吸一口氣,那斷裂的樹枝岔口鋒利,傷口竟然還挺深的。
翠微倉促的拿了燒酒和傷藥來,姚燕語讓雲漾上了矮榻靠在她姐姐雲汐的懷裡,拿潔淨的白紗布沾著燒酒擦拭她臉上已經結了痂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