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一個月的風景啊。”姚燕語輕歎,“你再想想,如果我想藉著這個由頭去坑害大姐姐,她可另有甚麼喪失?或者說,我另有甚麼圖謀?我又何必去害一個隻剩下一個月壽命的人,何況這小我還是我的姐姐?”
姚燕語對李嬤嬤的思疑早就推測,因而也不惱,隻淡淡的笑著問:“我且問你,大姐姐的病,太醫到底如何說?”
李嬤嬤固然不肯意但也不得不說出究竟:“說是……過不了這個夏天了,也就這個月尾下個月初的事兒。”
李嬤嬤大驚之餘撲通一聲跪在姚燕語腳邊,抱著她的腿殷切的問:“女人你說的但是真的?”
“哎呦我的女人!”李嬤嬤這下連苦笑都笑不出來了,一時哀痛直接落下淚來,“莫非老奴不是如許想的?大女人從平生下來就在老奴身邊,老奴奉侍了二十多年……到頭來……”
“女人說的冇錯,女人的確冇有甚麼可圖謀的。”李嬤嬤這話是至心的。二女人還能有甚麼圖謀呢?隻要大女人一閉眼,她就是三奶奶,大女人之前的統統都是她的。大女人又冇有子嗣,將來她生了孩子就是三爺的嫡子,她實在冇有任何來由再去害大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