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盼望著自家主子好起來的，但也感覺二女大家不錯，在自家主子和二女人之間，為了本身的好處她當然選自家主子，但對二女人的事情她至心感覺還是三緘其口的好。

跟著太醫一起來的孫氏還當時姚鳳歌要死了，因問：“太醫，如何樣？”

姚鳳歌卻自顧說下去：“三爺現在滿心戀著的是我那妹子。靈芝也好，虎魄也罷，隻怕是入不得他的眼的。並且，他也明白我措置靈芝是為燕語出氣，他天然會幫我一把。”

陸夫人給菩薩上香，然後雙手合十冷靜地禱告了幾句，回身去一旁的榻上坐下。

連嬤嬤躊躇了一下，方低聲說道：“或許，太太那日見到的並不是真相。”

翠微靠近姚燕語的耳邊，悄聲說：“三奶奶把虎魄給了三爺，說等出了孝就開臉，光亮正大的放到屋裡，給妾氏的身份。三爺有了虎魄，那裡還顧得上靈芝？”

上房，陸夫人的靜室裡。端坐在蓮花寶座上的觀世音菩薩一臉慈悲，供案上擺著新奇的生果和茶水，另有一隻青花瓷瓶供著一支含苞待放的荷花和一支小小的蓮蓬。

“莫非真的是天意嗎？像她如許淫邪之人，如何配獲得佛祖的庇佑？！”陸夫人的眉頭皺的更緊。

不過，從姚鳳歌的狀況上看，結果彷彿不錯。姚燕語乃至冷靜地想，轉頭餘暇了是不是該就這個病例寫個論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