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鳳歌有幾分絕望,卻又笑道:“那你也替我診一診,看可有何不當之處。我最信得過你的醫術,太病院裡的那些人我實在信不過。”
疏影笑道:“女人不必擔憂,我們女人說了,派馬車和保護頭一天早晨趕過來,第二天早上接了女人就走,不但工夫的。”
一頭烏髮梳成當下女人們最喜好的流雲髻,頭上簪著一支淺黃色的紗絹梅花並一根碧玉簪,耳朵上是一對翡翠玉墜,手腕上一對翡翠玉鐲。以外再無珠寶裝潢,端的是清麗素雅,文靜脫塵。
女兒家本來就喜好花朵,姚燕語天然也不例外。陣陣婢女沁民氣脾,姚燕語立在叢叢梅樹之間,看著瓦藍的碧空趁著白梅如雪,忍不住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歎道:“好香!”
鎮國公是頂天登時的男人,他部下的將軍天然也是百裡挑一的好男兒,在鎮國公的眼裡,衛章娶姚燕語如許庶出的女人做正室本就是姚燕語攀附。若不是這女人的絕世醫術,那裡輪獲得她嫁給衛章?隨隨便便哪個王爺家的庶女挑出來,不比姚遠之的庶女更高貴?
“隻是,姚女人的靈藥對燦兒冇有多大的用處。”韓熵戈伸手落下一粒白子,可惜的歎道。
雲琨聽了這話臉上又閃現出一絲暖暖的笑意。
偶爾有笑聲傳來,打斷了雲琨的思路,誠王世子捏著墨色棋子扭頭看了一眼笑聲傳來的方向,微微一笑,伸手落子。
鎮國公懶得管這些後代之事,因而脫了鞋子上床:“天然是公主受累,這事兒我本來就是給公主打動手。”
韓明燦鼓掌笑道:“那恰好,我請姚mm來家裡賞梅。之前我早就許下請姚mm來家裡一敘的話,隻是事情一而再再而三的來,總冇個消停。此次藉著母親的綠萼梅總算是消了我這樁苦衷。”
韓明燦朝著衛章笑了笑,和姚燕語一起拜彆。
凝華長公主還冇來得及說甚麼,雲瑤剛好出去,嗤笑一聲說道:“不過是一枝梅花罷了,本來就是供人玩賞的,曉得的是摘花人憐香惜花,不曉得的定然說為人吝嗇,上不得檯麵。”
“也一定都請來。”凝華長公主沉吟道:“隻請幾家特備要好的吧,定候府的三女人是必然要請的,我們家的不是另有兩個女人?再隻加上你孃家的兩個庶妹吧。如此這七八個女人湊在一起也儘夠熱烈了。”
豐少穎思忖了半晌,方發起道:“單請姚女人未免冷僻,不如把各府的女人們都請來。”
姚鳳歌天然含笑答允,又對豐少穎道了客氣,送豐少穎出去火線落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