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動啊。”韓熵戈說著,又動了動五個腳指,“就是有點疼,也有點不敢用力。”
一個連聲伸謝,說我丈夫的傷已經見好,多虧了令妹脫手相救,長公主說了,讓我代表國公府一家向少夫人以及姚大人一家表示深切的謝意,這裡的一些小禮品不成敬意,還請務必收下如此。
又提及去定候府的事情,豐少穎說道:“侯府那邊還是兒媳親身去一趟才安妥。”
李嬤嬤轉頭看了一眼珊瑚,珊瑚帶著眾丫環都退下,關好了房門。
那一對種草藥的父女更是唯唯諾諾的模樣,一看就是被困苦的餬口折磨的落空了統統的棱角。
姚燕語泡澡泡的舒暢了,表情也好了些,聞聲翠微抱怨,便笑道:“轉頭再配一些,這點子東西不值甚麼。她們一天到晚的奉侍我,彆的冇有,玫瑰參膏還是管夠的。”
但是……
馮嬤嬤拿著一身繭綢蠶絲棉的衣裳出去,聞聲姚燕語的話便道:“女人就是慣著她們,這些小蹄子們更加蹬鼻子上臉了。女人用的東西都敢拿出去分,以我的主張,該狠狠地罰一頓才罷呢。”
凝華長公主笑道:“這個還用你說?謝禮我都叫人籌辦好了,等我親身過目後,就叫人送去。”
實在女人家懂醫術也冇甚麼,歸正又不去懸壺濟世,如果一向教養在深閨無人曉得,等春秋大了嫁個好人家,一樣相夫教子過安穩的日子,這醫術對她來講就如琴棋書畫一樣不過是一門藝不壓身的學問罷了。
放眼都城的這些世族門閥,長公主凡是看得上眼的人家都多少嫌棄她臉上的傷疤,而那些不在乎這道傷疤的人家長公主和國公爺都瞧不上,他們怕本身的女兒成了對方的墊腳石,娶歸去後不過是為了攀附國公府的權勢,將來會虐待韓明燦。
珊瑚虎魄等人呢出去服侍,姚燕語洗漱結束簡樸用了點早餐便有些懨懨的,李嬤嬤便在一旁勸道:“奶奶昨晚冇睡好?”
姚鳳歌乾脆沉沉的歎了口氣,說道:“我是為我那不費心的mm犯愁啊。”
“說真的哎,二妹可真是叫人刮目相看啊。就昨晚那種景象,我敢說,太病院裡的資深太醫都得打怵。韓熵戈都發熱到昏昏沉沉人事不知了,燕語給她接好了筋脈,縫好了傷口,傷了傷藥以後睡一個早晨,又活蹦亂跳的了!我冷眼瞧著若不是筋脈受損他底子冇法下地走路,他都得是本身騎馬返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