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該死。”杜若輕忙放下茶盞,起家離座,跪在了地上。
自幼在爾虞我詐中生長的景隆天子甚麼都不缺甚麼都不奇怪,唯獨就奇怪杜若輕身上的這股氣質。
安國公不循分,恒郡王便是他們最好的幌子。
“不要給他吃……”姚燕語話冇說完,小吃貨淩溱已經把楊梅吞了出來,然後下一秒皺眉咧嘴的吐了出來,“好番……”
“你看他做甚麼?朕讓你去!你個狗主子膽量越來越大了!連朕也教唆不動你了嗎?!”
“……”姚遠之一怔以後,便跪下去叩首。
一個聰明的小寺人不聲不響的從外邊出去,在榻前躬身而立。
“唔……哈哈!”淩溱完整冇聞聲的模樣,回身爬到姚燕語的身上又啃了他娘一臉唾沫。
姚燕語張嘴把那顆醉楊梅吃到嘴裡,立即癟了臉,眉毛眼睛都皺道一起,咧嘴:“酸死了!酸死了!還不到時候呢,你就拿出來吃。小牙齒還要不要了?”
“嗯,挺好。”淩霄淺笑著點頭,然後抬手摸了摸依依的髮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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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自嘲的笑了笑,歎道:“朕即位三年,便有兩年天災,莫非是朕失德麼?”
“番……”淩溱當真的改正著。
O(∩_∩)O哈哈~
出乎料想的是,皇上收了姚閣老的奏疏並冇急著發落安國公,而是說了幾句不痛不癢的話便散朝了。
景隆天子的眼角微微動了動,冇說話。
恒郡王不在都城,不跟安國公府有甚麼來往,安國公府便遭到極大的限定。但這兩年跟著雲瑞的生長,恒郡王對安國公府來講就冇那麼首要了,之前不得已收斂的心機有垂垂地露了出來。
“為甚麼要罰哥哥寫大字?”姚燕語抬手從奶媽懷裡接過淩浩放在腿上,扒開他放在嘴裡的小手。
當初安國公曾經上了一本奏摺,說恒郡王在皇陵辛苦了一年多,舊疾複發,傳聞路都冇法走了,請皇上召王爺回京養病。皇上隻批了一句話:補葺聖祖陵寢乃子孫支責,何談辛苦?
就算再潔白的百合,移植到這吃人不見血的後宮,也再也難以保持本來的純潔。
母子幾個玩了一會兒,淩霄寫完了大字兒返來了,近前來給姚燕語請了安,便被依依拉到身邊坐下,連續往他的嘴裡塞了三個醉楊梅。
“啊!不要啦!”依依一把把淩溱推開,把他按在榻上坐好,然後一本端莊的經驗弟弟:“不準隨便親人家!特彆是女孩子,聞聲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