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瑛忙躬身應道:“是,兒臣辭職。”然後又跟誠王拱了拱手,方退了下去。
雲瑛忙勸道:“七叔不必活力,幸虧有姚女人的奇異醫術,侄兒現在已經傷愈了。你看我這不是好好地嗎?”
啊啊啊――
姚燕語還跪在地上,卻抬著頭笑眯眯的看著這老頭兒:“如何,教員這就懺悔了?莫非剛纔說的拜師之事隻是誆我的?”
誠王點了點頭,他的確是這個意義。
“好了!你我兄弟之間,弄這些虛禮做甚麼?”皇上朝著誠王擺了擺手,持續說下去,“剛纔你來的時候我正在想,這個姚遠之的女兒,朕該如何用她。想來想去,朕也冇有眉目,不如你來替朕想一想?”
“但是,你知不曉得當時小六兒奄奄一息,卻在姚燕語給他輸入老三的血以後,便大有轉機?姚燕語說不到六個時候人就會醒了,當時朕還不信。但是公然啊!不到六個時候,小六就展開眼睛叫朕父皇,以後,不敷兩日便可下床走動了。當日事發到現在不敷半月,你看小六的氣色跟未受傷的時候可有多大的不同?”
不過不管如何,皇上的恩情是有的,皇上之前承諾的屋子也有了,本來想著是個清幽的小院子呢,一下子成了朝廷的衙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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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皇上俄然為之一動,伸脫手指來點著誠王,半晌笑道:“這是個不錯的主張。”
不過誠王辦事夙來利索,當日歸去找了兩個幕僚一起商討了一個早晨,就把皇上要的章程給弄出來了,早朝的時候,奏摺遞上去,皇上冇有當朝看,隻叫懷恩收著。
姚燕語看寧氏的神采,曉得她還擔憂,因而笑道:“嫂子放心,你的話我絕對記著了,不信你問奶孃,我這幾日早晨都在繡帕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