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嬤嬤也忙上前來奉侍，把姚燕語身上沉重的號衣一件一件的脫了下來。一邊還在活力：“那莽夫即便是世子爺的客人，女人也不該懼他。不過是個五品武官，竟然直呼女人閨名，世子爺卻隻在一旁看笑話，真不曉得這是哪門子的端方。”

姚燕語承諾一聲又朝衛章點了一下頭，帶著奶孃和兩個丫頭回身拜彆。

“哦，對不住。”衛章倒是冇跟馮嬤嬤計算，隻看著姚燕語安靜的說道：“隻是前兩次見過，卻不曉得女人是哪家閨秀。本日纔算瞭然，一時失了口，還請包涵。”

馮嬤嬤話音一落，蘇玉平的臉上閃過幾分難堪。朋友被一個主子如許說他實在冇甚麼麵子，但這也怪不得主子，衛章的確不該把人家女人的閨名掛在嘴邊。太太輕浮，無疑是對姚家的挑釁。

衛章卻完整不配和姚燕語的眼色，悠然一笑：“姚女人記性真是平常，前幾天在王記鐵鋪我們不還是見過一麵呢嗎？”

翠微忙叮嚀端著熱水出去奉侍洗漱的小丫頭們都遣了出去，把房門關好，親身端著銅盆近前來，絞了帕子給姚燕語擦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