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燕語對此事卻心知肚明,不由再次對自家嫡姐的手腕錶示敬佩。
封氏便道:“她看管雲兒倒黴,半夜裡孩子哭,她悄悄地掐孩子。她那些工夫都做到明麵兒上,把我們當傻子哄呢。府裡豈能容得下如許的刁奴。”
本來姚鳳歌也冇想到封氏會這麼快打發了阿誰可愛的奶媽子,還想著總要再加把火的。過後,姚鳳歌還悄悄地感慨,不知是封氏的脾氣改了,還是祝氏那刁奴運氣太背。
姚燕語跟在前麵,內心冷靜地歎了口氣,這就是遠親兄妹的好處。本身即使跟這位二哥是同父所生,但到底隔了一層肚皮,本身好歹還給他施禮請了安,他卻連正眼都不看本身一下。
翠微在姚燕語跟前的腳踏上坐下,悄悄哼了一聲,說道:“奴婢替女人不平。”
姚燕語聞著茶香,輕笑著問:“我有甚麼不平的?”
本來姚鳳歌病情好轉的事情已經有手劄給兩江總督府,但姚家人都冇當回事兒,隻當是定候府安撫民氣的話。因為如果姚鳳歌的病當真能治的話,定候府也不會準予姚燕語一個庶出的女人進門做預備後妻。
一頓飯吃的平平平淡。姚燕語明白本身現在就是個難堪的副角,以是很有副角的自知之明,不管彆人如何,她儘管不言不語,耳朵是用來聽的,嘴巴是用來用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