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止血草的種子?”
“母親,我已經想好了。”韓明燦的眼睛裡有難以粉飾的痛苦,但神采卻很果斷,“我不想嫁入誠王府。”
“嗯,你這女人倒是挺有忠心的,隻是可惜……是個女兒身。如果你是個男人的話,該多好呢。”皇上微微一歎,似是感覺美中不敷。
隻是麵對母親,雲琨不能像父親那樣生機,隻得無法的歎了口氣,說道:“母親,你方纔也說瑤兒過了年就十七了。她這本性子——必須得改一改了,不然,王公侯伯各府的公子會對她有甚麼觀點?”
姚燕語照實相告,皇上聽完非常驚奇,然後嗤笑道:“本來這幫乾才連藥都冇找對。”
韓巍抬手拍拍長公主的手,勸道:“話不能這麼說,瑤兒還小。再說,固然她此次冇出事,但想想也挺叫人後怕的,如果真從頓時摔下來,這事可如何善了?皇室郡主的安危但是相稱首要的。”
姚燕語裹著嶄新的大紅色嗶嘰大氅站在廊簷下看了一會兒煙花,便感覺睏意上來了。
皇上微微一笑,非常漂亮的擺了擺手:“不知者不怪。你起來吧。”
皇上冇說大街上被雲瑤郡主鞭撻的阿誰少年,姚燕語不曉得他是冇傳聞還是不想說。因而忙又躬身道:“皇上謬讚,臣女誠惶誠恐。”
明天雲瑤這件事情誠王發怒也隻是聽兒子說了一番當時的景象,而雲琨則是親眼瞥見雲瑤把人差點打死,也親耳聞聲百姓們的紛繁群情。
皇上朝著一旁瞄了一眼,一個五十多歲麵白不必的男人上前來,遞給姚燕語一個油紙包。
“回皇上,那不過是臣女無聊時的一點消遣罷了。”
姚燕語心中一陣痠軟暖和,握著韓明燦的手說道:“姐姐不時到處為燕語著想,燕語如何會怪姐姐呢。”
然後,她伸出小手指來挑了一點粉末放在舌尖嚐了嚐:止血草用的也不對,不知是那裡找來的甚麼草給代替了。
“父王!”雲瑤一聽這話,立即急了。大過年的不讓她出門,這可如何好?
姚燕語忙從榻上起家,笑道:“本日之事,燕語還要多謝長公主的恩情。”說著,便深深地福下去。
姚燕語無法的搖點頭:“睡太足了,恐怕是睡不著了。”
凝華長公主府,鎮國公韓巍和凝華長公主分坐在暖榻兩邊,聽二兒子把事情的顛末簡樸的說了一遍以後,長公主嘲笑道:“我就說七弟的名譽遲早要毀在阿誰女人手裡,皇兄還不信。這不,好端端的一個女兒,讓她給教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