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放心!快歸去吧。”韓明燦被蕭霖半護在懷裡,又轉頭朝著姚燕語擺擺手。
“人呢?”姚夫人喃喃的喊了一聲。
熟料此事早有人回了老太太和太太,宋老夫人又打發人來問,姚燕語隻好換了衣裳往老太太跟前去親身回話。宋老夫人便拉著她的手歎道:“這幾日怕是衝了甚麼,家裡老是不安寧。不如選個日子去寺院上個香,求一求家宅安然。”
姚燕語躺好後看著夫君穿戴貼身的淺灰色繭綢長衫而非睡覺的中衣,因蹙眉問:“你剛做甚麼去了?”
宋老夫人便道:“既然是王府的事情,可草率不得。”
韓明燦忙道:“好,你先去沐浴,讓丫頭給你捏捏肩,我叫疏影去小廚房給你做點吃的。”
姚燕語有些懂了:“你要揭開崖俊的身份之謎?”
姚燕語看她們兩個長相普通,穿著打扮也冇甚麼分歧,獨一讓人驚奇的是這兩個女人竟然是一副模型裡刻出來的,除了此中一個眉尖處藏著一顆淡淡的紅痣外,再無任何辨彆。
這一通忙活一向到了夜裡纔算忙完,算起來從回府到這會兒工夫,姚燕語連一口水都冇喝。身上的衣服早就被汗滲入,看著屋子裡或趴或躺或歪的幾十口兒人,心底的那股氣憤才垂垂地湧了上來。
姚延意歎道:“去吧,有些事情是急不來的。你先顧好你本身要緊。”
外邊,唐蕭逸跟在賀熙身後出了燕安堂的偏廳,一邊伸著懶腰一邊歎道:“哎!將軍太不講義氣了,隻顧著去他的和順鄉!拜大哥你也又嫂子在等,就我一個孤傲鬼了……”
姚燕語此時恨不得把本身關在屋子裡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那裡有甚麼心機去上香,這不是無端端的給對方製造機遇麼?因笑道:“昨兒誠王府的人傳聞我們在回城的路上遇刺,專門打發人來看望,話裡話外的意義是他們家王妃的眼疾遲誤不得了,催著我疇昔呢。此事在聖上那邊也是過了明路的,以是不能推讓。上香的事情我是不能去了,隻得請老太太替孫女在菩薩跟前說一說,求菩薩不要見怪罷。”
“你到底如何籌算的,總要跟我說一說啊。”姚燕語皺眉問。
姚延意聽出了一身的盜汗。半晌此幽幽歎道:“這麼說,這個崖俊是個極大的費事。”
衛將軍低聲笑著在夫人的耳邊吻了吻:“那你等我一下。”看著夫人點頭,衛將軍起家出去了。冇多會兒的工夫公然返來,換掉長衫穿戴貼身的中衣上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