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說到冷,看來是該多配一些凍瘡膏了。也不曉得那甘州到底有多冷,那些將士們……會不會凍傷?【咳咳,話說姚主薄,你是真的體貼邊陲的將士們,還是隻體貼某小我呢?】
彆的,姚遠之接到皇上調用糧草的旨意,在兩江的糧庫裡調用多量的糧草船運北上,也是由蕭霖賣力押送的。
“說的不錯。”蕭霖笑眯眯的看著蘇玉康,“四公子對兵事感興趣?”
“姐姐固然去,莫非我還怕了不成?”姚燕語笑著,拿了果脯持續喂韓明燦。
實際上是蘇家二太太想著兒子自小在南邊長大,跟都城裡的這些公子哥兒們都不熟諳,現在大房那邊以守孝為由,個個兒都不出門走動,大房的三位爺都是都城長大的,三個少奶奶有兩個孃家都是京官,另一個兄長mm也都是無能的,他們天然不怕。可二房這邊就較著薄弱了些。
蕭霖此次是奉旨回京的。之前皇上遇刺,便叫人把那隻小弓弩送去了蕭霖那邊。
這一層事理,韓明燦不消想也猜到了,因而笑道:“這也是常理,二太太也是怕下人照顧不到的意義。今兒若不是我二哥有事兒,必定也陪我一起來了。”
“好,那你快些去。回見。”姚燕語也冇多說甚麼客氣話。
以後蕭霖便叫人連夜改革熔爐,遵循新的技術鍛造精鋼,又找能工巧匠把這類小弓弩拆開後細心研討改革,日夜不休的鍛造了二百支更精美,隱蔽性更強,可單手利用並持續發射十枚精美利箭的精鋼弓弩。
“嫂子這話說的!我巴不很多小我疼我呢。”韓明燦笑嘻嘻的說道:“今後我就常來,把這裡當作家了。嫂子可不準嫌棄我聒噪。”
韓女人則捏著一粒瓜籽耐煩的喂著,那隻畫眉鳥偏生還不承情,隻是嘰嘰喳喳的叫,卻不來啄。氣的韓女人笑著罵它:“笨鳥,吃的都不認。”
姚燕語這纔想起這茬來,驚奇的說道:“說來也怪,當時那種景象,我底子冇來得及反應,伸手就抓住了她,然後她就叫了一聲丟了鞭子。”
“說甚麼呢就笑得這麼高興?也讓我樂一樂。”寧氏笑嘻嘻的一腳邁進了屋。
外邊又有說話聲傳來,有人問二姐姐在做甚麼,倒是蘇玉蘅來了。
蘇玉康曉得這位乃是世襲二等待更不敢怠慢,忙欠身跟蕭霖舉杯,然後痛快的把杯中酒乾了。